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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含慈道:“你敢入朝堂与男子争俸禄,却不敢收本宫一只镯子?”
“……”
虽然眼前的皇后是个比她最小的孩子还要小上几岁的少女,可她一双眸子明亮又锐利,没有她这个年纪应有的单纯和懵懂,却充满她这个年没有的稳重和大气,又不失灵动,余氏未近距离看过这个孩子,此时与她面对面站着,她莫名地想臣服于她,也莫名地更像证明自己。
余氏怔了一会儿,不再忸怩,爽快接过,“是,皇后娘娘,谢娘娘赏赐。”
“不用谢。”楚含慈说。
众臣咽了口沫,总觉得头上的乌纱帽变得沉了些,这新政颁布后第一年就出了个女探花,说不定明年就出个女状元呢,今后要他们这些男人们情何以堪啊!要更加努力才行!
他们要为了男人的尊严而奋斗!
右后方,建西将军洛山眠嘴角止不住往上咧,快咧到眼睛上,自豪的感觉在大脑里胀得满满的。
...
随着时间“梭”地往前飞逝,在百姓和大臣们的眼里,“昏君”这两个字眼离赵存风越来越远。
大宣迎来盛世,北境的北苍部落也不再在边境滋事,虽然他们跃跃欲试朝赵存风提议和亲时被赵存风不给面的拒绝了,他们也并未因此找茬,守着自己的地界继续安稳度日,时不时能派使臣到大宣交流,赵存风十分大方,每次使臣来都能被他赏赐不少好东西带回去。
某个风和日丽的早晨,楚含慈坐在湖边洗脚,刚刚下了早朝的男人看见,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,刷刷两下也把自己的靴子脱了,大脚丫浸进水里,眉毛扬起,男人似很享受地样子感叹道:“嗯,舒服。”
楚含慈看了看他,忍不住用脚尖碰了下他。
赵存风立马将她圈进怀里。
楚含慈没推开他,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跟这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亲抱抱。
赵存风吻上她的唇,楚含慈抱住他的腰。
两个人还没吻多久,突然听见有人喊:“皇祖母,风筝挂到那颗树上了!”
“……”
楚含慈不得不松开赵存风的脖子,意犹未尽写在娇润的脸上。
“母后?父皇?”小陈尘看见他们,提起袍子跑过来。
楚含慈张开手臂,任他扑进怀里。
小陈尘在她怀里蹭了蹭,说:“母后,儿臣和皇祖母做的风筝飞到树上去了。”
赵存风把他转过来,掐他的小肉脸,“找夏叔叔去。”
小陈尘“哦”了声,看了看楚含慈,又看了看赵存风,从楚含慈怀里退出来,准备跑去找夏朗。
楚含慈道:“等会。”
女孩从水中取出脚,赵存风见状,接过宫女递来的帕子给她擦脚,挑眉看她:“怎么,皇后也想去放风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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