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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没打算落,怎么会疼?

这话说的姜棠无语,脑子转了才理直气壮道:“我心疼不行吗?”

“我为你抱不平,扇人手疼死了你不心疼,我都落水了你还凶我,我惹事不对都道歉了,你回来就一直逼问我,你还拿戒尺要打我手心,我父亲都没这么打过我!”

陈宴清简直比她爹还爹。

姜棠控诉道:“而且你态度冷冰冰的,可吓人了。”

小姑娘声音软,尤其是哭后有些哽咽,这一连质问更像撒娇。

眼睛一红陈宴清就没辙了,“是我不是。”

“你不是你又不改,每次就会说我。”

陈宴清沉默了。

每个人成长环境不同,经历造就了各异的性格。

有些就像刻在骨子里的习惯,因为没人提醒所以从不觉得有错,加上如今他身居高位,边上都是奉承惧怕的人居多,谁又敢说他不是?

以至于娶了夫人之后,遇上一些原则性问题,他处理方法就有欠妥当。

陈宴清并非有意凶她,但姜棠却是真的伤心。

自然姜棠也是有错的,两个人都有反骨,就容易造成如今的困局。

不过好在陈宴清对她多了几分耐心,姜棠不记仇发泄完了也愿意沟通,否则真不知道怎么收场了。

陈宴清看着姜棠,眼神却算温和,“我尽力……”

总归是要走一辈子的,她不乐意的尽力改吧!

但他希望姜棠亦如此。

“哦!”姜棠抹了抹眼睛,哼着鼻子再次别头,是在表达对他的不高兴。

陈宴清抚了抚额,仍旧没有放弃教妻的想法,看她不理不睬情绪好了很多,也不想她憋着火过夜。

大夫之前不是说她郁结在心,长久以往毕竟不好。

他便褪了鞋,盘腿坐在床边,手臂探入被中把姜棠裹的严严实实的捞起。

姜棠知道的是陈宴清怕她着凉,但姜棠不知道的是陈宴清怕她着凉另有所图。

就这样,她带着些许感动又心软了点,低垂着小脑袋端坐在他身前。

陈宴清先给她擦了擦眼泪,头发细致的夹在耳后,露出妻子一张闷闷不乐的脸。

“今日之事,你打架,累我跑一圈,惊扰众人这些都没关系。”

“那你为何凶我?”姜棠鼓了鼓脸。

那本不是凶,不过他的态度……算了,不跟她争了。

“是我吓到你了?”

姜棠摇头,“也没有,我就是委屈。”

“我喜欢笑的,没那么爱哭。但你凶我,我就忍不住。”

因为姜延是将军,从小教他们流血不流泪,她在阿兄面前往往一有哭的苗头,姜知白就会给她糖葫芦,真正这样大哭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
陈宴清看她半晌,“这次凶你事出有因,我也非不讲理之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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