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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呼吸很热,叶曦禾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她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太叔铸,眼泪早已流满了面颊:“你我之间的事,为何要把三郎君牵扯进来?你、你让我嫁给他,这跟害他又有什么分别?!”
太叔铸却不管这么多:“他一个庶子,能娶到你,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,我只允他做你名义上的丈夫,可他若真的胆敢碰你一根手指头,看我不要了他的命!好了好了,乖羲禾,你非要跟我闹吗?你穿这一身大红的嫁衣可太好看了,今儿我瞧见你时便心里痒痒,忍不住要想,倘若是我掀开你的盖头,解开你的嫁衣,那该多好?”
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你我可不能错过,这也算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了……”
他越说越离谱,叶曦禾只觉得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着面容,她奋力挣扎起来:“不要!我不要!你放开我、放开我!再不放开的话我就要喊人了!”
“你喊啊,你敢喊吗?你敢喊,我倒是要让教养嬷嬷给你验身,看看咱们太叔家的三奶奶,是怎地还未洞房便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了!”
叶曦禾哪里是他对手,三言两语便彻底崩溃,只不停哭泣,太叔铸最爱的便是她生得貌美又柔弱,没有什么主见,又娇又软,格外讨人喜欢,和他那位正儿八经的没趣夫人比起来,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若非她出身差些,他当真是想娶她做妻子的。
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,他还需要妻子娘家助力,别说是平妻,就是妾也不曾纳。
太叔铸觉得自己算是十分痴情了,只是叶曦禾太过贪心,竟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,被他连哄带骗强硬要了身子,居然还敢不嫁他,甚至要绞了头发去做姑子,太叔铸怎能容忍她这样做?
原本他想的,是在外头置办个宅子,让叶曦禾住进去为他生儿育女,待到日后自己青云直上手握大权,再将她扶正。
结果叶曦禾得知他已娶妻后十分激动,无论如何不肯听话,太叔铸甚至觉得她变得贪心,难道不做正妻就不行?她若是真心喜爱他,做妻子也好,做外室也好,只要能陪伴在他身边,不就应该满足吗?
叶曦禾挣扎着,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三郎君的床上跟太叔铸行这“新婚之夜”。
他算哪门子的新郎官,又算是她哪门子的夫君?
太叔铸慢条斯理伸手解开衣扣,脱去外衣后,叶曦禾才发现他竟在里头穿了一件跟三郎君一模一样的婚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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