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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她呼吸平稳起来,旁边那个人吻着她的发顶,彻夜未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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睁眼时,她喉咙有些干,有些痒,连脑袋也痛,沈盈枝坐起来,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人。
这时,门扉传来吱呀响动,沈盈枝抬头看去,是一个侍女,侍女捧着脸盆面巾,把东西放在洗脸架上,又退身走了出去。
片刻后,她又进来了,把一碗米粥并着几个虾饺放在沈盈枝面前,沈盈枝动了动唇,想叫住她,但刚说话,喉咙特别不舒服,几乎发不出声音。
就在她挣扎这段时间里,那侍女又退了出去。
沈盈枝赤着脚从床上爬起来,昨夜林河躺过的地方已经凉了,沈盈枝深吸一口气,简单洗漱后,喝了一碗粥,又躺回了床上。
先吃饱,才有力气思考这一切。
她侧着身子朝往窗外看,片刻后,侍女又进来了,把沈盈枝用过的东西收拾好,默默地退了出去,从始至终,一句话都没有和沈盈枝说。
或者说是不敢说。
沈盈枝迷迷糊糊的想着,昨夜月事逃过一劫,但月事总有要结束的一天。
小河眼底的狂躁明明就是……
沈盈枝的头呼呼做起痛来,此时天色已经全黑,她看了一眼床头小几,上面是侍女新放的晚膳。
沈盈枝坐起来,浑浑噩噩的躺了一天,精神头稍稍好了些,只是嗓子有些哑,她张唇试着说了说话,说出来的字又低又哑。
这时,窗户忽然被打开,沈盈枝愕然地瞪大眼睛,她怎么来了!
黄渔对着沈盈枝吁了一声,又朝着周围看了一眼,低声道:“ 我来救你。”
她见沈盈枝目光讶异,又说:“我早就知道林河就是扶嘉了,上次想让你识破他的真正身份,但那人太狡猾了,你别怕,我现在就带你走。 ”
言罢,黄渔抓住沈盈枝手,就要带她离开,沈盈枝张了张嘴,奈何嗓子不给力,发不出声音。
黄渔见状,以为她害怕,便小声道:“你放心,我一定能把你带出去的。”
我不想你带我出去!
沈盈枝重复了两次,但因声音太小,黄渔没听清。
她径直拽着沈盈枝的手腕往前走,沈盈枝则往后退,黄渔见她满脸担忧,便以为她是不放心,偏头道:“刚刚守着你的人我都下药了,不会这么容易醒过来,扶嘉今天早上被叫进了皇宫,此时也不会回来的。”
沈盈枝拽着她的手腕,不停地对她摇头。
她不能走,她走了,库妈妈春柳怎么办!
扶嘉对她可能有善心,但若是真的离开了,沈盈枝毫不怀疑,扶嘉会用他们威胁自己。
见沈盈枝一直摇头,黄渔又保证道:“我不怕你连累我,而且我有信心逃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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