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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薇尔老脸都不带红一下：“不会，不过听韩姐说过，她说恋爱弹出来的果子，有一种酸酸甜甜的味道。所以我想……恋爱应该很好吃吧。”

佟志方：“……”原来恋爱在她这里是一种好吃的东西，听着好像是我在问她会不会做饭一样。哎！我说我没有恋爱经验，可她竟然比我还没经验。

艾薇尔说着双手架空，手舞足蹈的左边弹了弹，右边又弹了弹：“可是韩姐没跟我说过，这恋爱到底是这样弹的，还是这样弹的。”

一看艾薇尔的样子，佟志方脸上的笑再也绷不住了：“你这是在弹钢琴，不是在谈恋爱。”

艾薇尔：“……啊这……”我以为恋爱那种酸酸甜甜的果子就是这么弹出来的。

***

艾薇尔发现自己和佟志方还能聊得来，有时间她也会请佟志方吃饭聊聊天啥的，佟志方也经常帮艾薇尔干些他认为女生干不了的活，虽然艾薇尔不需要。

就这样，慢慢的两人就熟络了起来。

不过让佟志方没有想到的是，自此艾薇尔在他脑海中的女鬼形象是逐渐彻底的转变了。

他把其中的原因全都归结于佟母的解释，那个解释简直就跟对他下头了一样，让他无力反驳不说，而且越想越有道理。因为他每次都尝试着说服自己艾薇尔就是女鬼变得，但是结果却一次又一次的证实了艾薇尔并不是女鬼。

在一次又有一次有意无意的接触中，让佟志方对艾薇尔的了解渐渐深入，直到某天佟志方才突然发现，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艾薇尔，而且这个喜欢并不是开始于现在的某一个时刻，而是很久以前。

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，毕竟佟父所说的《姻缘簿》这项政策在地府是真的存在的，而且佟志方的名字不仅真的与艾薇尔是绑在一起的，他们之间的数值也都是真实的。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凡人，他无缘亲眼目睹这些罢了。

才两个多月过后，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。

这一天，呙无敌的案子彻底结案。

范无咎带着案件结果来告知艾薇尔，一人一鬼无意间聊起了姻缘树。艾薇尔也有些好奇的问范无咎，在姻缘树上被红线与自己牵在一起的名字。

而此刻艾薇尔才知道月老早就已经失业了，如今管着凡间婚姻的是《姻缘簿》，而不是什么姻缘树下的月老了。

范无咎听的微微蹙眉，一开始他不想说的，不过看到艾薇尔一脸认真的问，他还是松了口：“你是想听登记的人名还是真实的人名？”

“废话，当然是真实的人名了。”

“姻缘簿上和你的名字登记在一起的是佟志方，不过你的前世身份和名字都是保密，而佟志方的前世名字和身份是修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