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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氏自是不认,先还高高在上端着贵夫人的姿态,后见证据齐全便慌了神,撕破平日温和端庄的外表,在公堂上演了一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。

偏从南也是个丢的起人的性子,哭的比那吴氏还凶,口口声声要为他家公子讨一个公道,要不是衙役拦的及时,他就要当堂撞了柱子。

杨管事是当年随着霍氏到的长安,只认霍氏为主,霍氏离世后,他便将霍氏的产业牢牢把控在手里,只待将来交给小主子。

谁曾想,活蹦乱跳的小主子回魏家才短短一年,就已中毒性命难保。

管事气的当堂扬言若是不能将罪人绳之以法,就请霍老将军来长安为小主子主持公道。

这一来二去的,事情越闹越大,京兆府尹在此事上哪里敢有任何偏颇,对顺义候府和吴家的打点拒之千里,义正言辞说要秉公执法。

开玩笑,那可是广陵霍家。

为了魏家得罪霍家,这笔账怎么算也不划算。

最后京兆府尹下令先将吴氏收押,顺义候与吴家花了很大一笔银子才将吴氏暂且赎出来禁足在候府,眼下只看魏钰能不能醒来,再视情节定罪。

顺义候这几日来魏钰院子里的次数,比以往加起来还多,可魏钰就是昏迷不醒,不论他怎么急也没有用。

魏钰还道,魏二年级尚小,他们其实根本没必要这么着急的,若是好生来求他,说不定他也是愿意主动让出世子之位的,毕竟,他也不在乎这个世子。

直到看到最后,褚瑜的脸红了个透彻。

他说,他已经给她想好了字,等他离了魏家就登门。

登门做什么,已是显而易见的。

褚瑜红着脸飞快的将信折起来,然过了一会儿又打开,将那最后一行字又看了一遍。

越看心跳就越快,像是要蹦出胸腔似的。

“姑娘。”

挽冬掀开珠帘进了里间,褚瑜忙将信塞回了信封。

“姑娘,该就寝了。”

见褚瑜点了头,挽冬便唤外间的丫鬟进来伺候,洗漱更衣后,落下纱帐,褚瑜却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他说登门的意思,是她想的那样吗。

是来…提亲的吗。

他什么时候会来呢?

在梦里,魏钰确实是与魏家断绝了关系,可那时候他是被赶出魏家的,与现在的情况全然不同。

她不知道魏钰现在是因为什么想要脱离魏家,但依眼下的情况来看,他的计划应该很快就要实现了。

魏钰一日不醒,顺义候府跟吴家就要提心吊胆一日,并非全是因为吴氏,更多的怕是为了魏二公子。

吴氏一旦被定罪,魏二公子的前程也就算毁了,更别提还能请封世子。

他们比谁都想要魏钰的命,可却绝对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。

之前他们有多想魏钰死,如今就有多想让魏钰醒过来。

多拖一日,他们就要多受些煎熬。

直到焦急的情绪到达了顶峰时,魏钰醒过来后提出的条件,才更有胜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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