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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醉着啊,许朝歌说:“这儿是饭店,当然是来吃饭的。”

有几分道理,祁鸣点头,抓下烟弹了弹,说:“那你继续去吃,我找个地方歇一下,酒喝多了,头有点晕。”

许朝歌说:“那你好好的。”

“没事儿,那点酒,都不够我塞牙缝的。”

“是吧……”许朝歌指了指他手里那支烟,说:“所以,一点都不觉得疼吗?”

“怎么的?”

祁鸣往手里一看,眼睛更直了,前头红艳艳的一点正刺在他手指上。

他连忙甩了,自嘲:“怪不得一阵糊味呢。”

许朝歌附和着笑了笑,没想到祁鸣送给她一个更大的意外,这时候眼睛一闭,头朝着许朝歌肩上就是重重一磕。

许朝歌她疼得一阵龇牙,好不容易才把这男人扶住了,腹诽难不成她的怀里就是他所说的歇一下的地方?

祁鸣醒过来的时候,坐在饭点大厅的沙发里,桌上摆着一只玻璃杯,里头沏着泡得酽酽的茶。

他端起来喝一口,嘴唇还是麻,头脑倒是清醒不少。

两步开外有个打电话的女人,正拿甜得发腻的声音说:“嗯,我妈妈猜到了……她不同意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办……我想去,特别想去。”

那边像是跟她商量对策,一阵“嗯嗯嗯”说完,她终于挂了电话,却在看到他石柱子似地杵在身后时,花容失色。

“啊!”许朝歌吸气:“你醒啦。”

祁鸣被吵得直掐太阳穴,说:“醒了,我不过就是喝了一点酒。”

“连塞牙缝都不够是不是?”

许朝歌看着他笑,带他又坐回沙发,说:“我给你找了块创可贴,先贴上。”

祁鸣还在想哪儿受了伤,就见手指上一块烫得焦红,咕哝着我自己来吧。抓过创可贴,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撕口。

许朝歌拿回来,说:“还是你把手给我吧。”

她模样认真地俯身下来,长发如瀑地倾泻在两颊,她拿葱段似的手掖到耳后,露出带着细短绒毛的白嫩耳廓。

祁鸣一阵发愣,怔怔说:“谢了。”她抬头一个灿烂的笑容,脸颊上嵌着两只浅浅的窝,说:“举手之劳。”

许朝歌问:“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吧,朋友呢,喊个人送你回家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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