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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是新人,思想还没受到彻底的同化,而从他种种行径来看,确实对她还算客气。可新人也有弊端,爱表现,想让领头的关注自己,怎么做?就只能将她看得死死的,看得牢牢的,顺带解决的时候再捅上头一刀——他抓她的时候不就挺积极吗?
马希尔见她不说话,一张脸的表情倒是丰富得很,时而松弛时而紧张,演一出哑剧似的,从地上捡了块小石子扔她头上:“想什么呢,我不强、奸你。”
他小声咕哝:“没听上面人吩咐么。”
苏童把心略略一放,搂着被子往后退了一退,说:“对,他们要我活蹦乱跳,干干净净。”
马希尔往草上一躺,翘起二郎腿来,不知是睡觉还是暗中监视。
屋里一静,风呼呼的声音就特别响,苏童把被子搂得更紧,心想不能死啊,不能死,顾川想方设法救我呢,我不能在他努力的关口,就这么轻易的死了。
她还要给他生一男一女,凑个好字,逢年过节,是要一起打麻将的……她其实还不会打麻将呢,顾川教不教她?
***
环境恶劣,苏童居然也糊里糊涂睡了一觉。
一大早,马希尔将她摇醒,说:“起来,起来,咱们要换地方了。”
苏童还迷糊着,他将被子一掀,冷气就和长着眼的箭一样猛扎进她毛孔里,她几乎是立刻就醒了,一阵哆嗦。
受了冻,苏童那可怜的扁桃体立马不争气的发炎了,这时候咽唾沫都小心翼翼,咳了一声,问:“去哪?”
马希尔说:“这就不是你能问的了。”
下一秒,头上被蒙了个黑罩子,苏童脚下一个趔趄,摔到人怀里,马希尔正好将她架着往外拖。
上了车子,苏童被捆起手脚,还是被丢到老地方。几个人挤上来,都笑出声地踢了她两脚,有个胆子大的伸手去摸她胸脯,手感松软软弹,一手不能掌握。
只是刚一捏,苏童突然发了疯似地大叫,身体上下摇摆,疯狂扭曲,要甩开那只粗糙的大手。
男人却被这阵反抗弄得一阵兴起,拉着她脚往外猛地一拖,不由分说跨坐到她腰上,就要撕她衣服。
马希尔看不下去,说:“不能这样,头要她干干净净的。”
男人充耳不闻,一把按住苏童挥拳打人的两只手,拉到头顶,几乎不管不顾了,马希尔又絮絮叨叨:“不能这样,她是中国人,你这样,她会自杀,她死了,头收不到钱,没有好处。”
车外忽然伸进来几挺枪,其中一挺直逼他太阳穴,男人立时就冷静下来,被外头的人一把拖下去,狠狠揍了一通。
小小的插曲在这黄色的大漠戈壁上不过是短暂的一瞬。
车队鸣笛,一辆跟着一辆,快速挪动。
车尾漫天的黄烟平复后,又是一片孤寂荒芜的世界。
走了不知有多久,车子方才又停下来。
这次到的地方只怕是更偏僻,摘了头套才发现像是到了一处小乡镇,赶集的商人们用骆驼带着货物前来交易。
大家怕她喊,抽了块破布塞她嘴里。直到入了夜,外面静得又只听到风声和间或响起的犬吠,马希尔这才将那块布扯了。
苏童含得太久,猛地一抽,几乎将她嘴上的唇皮撕去一块,下颔像是豁了出去,往回收的时候疼得她几乎落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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