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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嬷嬷又将自己的教学内容笺稿取出,让她二人看了在上面署了自己的名字。
温宣珠看了一眼那内容,只觉简单极了,连翻了几页,便道:“后面这些我都会,不如我也签了吧。明日我舅舅家有宴,我母亲要带我去的,也不必请假了。”
胡嬷嬷颔首。
接下来的学习断断续续,虽温宣鱼都大多知晓,但她只当是从头来学,故意放慢速度,更在第二日就发现了端倪,这胡嬷嬷每日来的时候,衣衫钗环并发髻都各不相同,有些并不契合她现在的年纪,但在她端正的仪态步履之间,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看。
姿仪行走,自成高髻美娥的一段风流。
温宣鱼便知道,这是胡嬷嬷在日常下的真功夫。
她将胡嬷嬷这十来日的装饰都系数画出,回去细细研究。
终于,到了第十一日的时候,胡嬷嬷在向她们行礼之前,温宣鱼先按照胡嬷嬷的礼仪向她行了礼。
胡嬷嬷目光沉沉,问她为何。
温宣鱼道:“学生愚钝,今日方悟。嬷嬷第一日的教导中宫闱之中为卑者先礼。”
胡嬷嬷轻轻笑了一下。
温宣珠不明所以,嘴里嘀咕了一句,说的什么东西。
又看这不过几日不见,温宣鱼行走仪态似乎变了很多,便开始疑心是胡嬷嬷给温宣鱼开了小灶。
回头她又瞧着似乎祖母也和温宣鱼诸多亲近,两日里温宣鱼都捧着新抄好的佛经去给祖母。
“真是个会钻营的。”
她本就不喜欢温宣鱼,便更是厌恶,回去就在二哥温瑾面前说温宣鱼的坏话,想要给她一点教训。
温宣珠道:“之前本来她回来就应该收拾,那时莺语不争气,我让史妈妈给她涨了月钱,她却一件事都没做好。”
温瑾并不想掺和后院姐妹的事,但禁不住妹妹的撕扯,便问她想怎么做?
温宣珠道:“哼,她不是那样爱出风头吗?又蠢又笨,连学个女戒都学了四五天,我瞧着她桌上的字也是丑且慢,偏偏胡嬷嬷还说她伶俐?这样,过几日府里设宴,便叫她好好出个风头。”她在温瑾耳边如此这般,温瑾听着听着有些蹙眉,他迟疑着:“这……不好吧。”
温宣珠道:“这有什么?她本来就没有正是计入族谱,算得上什么正经小姐?不过是母亲可怜她蠢罢了。我看她那样的妖乔样子早晚也会有这一出,说不定到时候因祸得福,成了哪位贵客的姬妾,还是造化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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