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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热火朝天,屋子里却是一片寂静。
除了哗哗的水声。
景廷已经洗漱好,穿着红色的睡袍,头发披散着,真的是雌雄莫辨。
屏风后哗哗的水声停止了,接着是有人抬水出去的声音,是门吱呀关上的声音。
是屋子里燃烧的红烛爆花的声音。
是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气,景廷竟然感觉自己莫名紧张起来,心扑通扑通的跳,似乎要跳出来。这是一种要失控的感觉,是所有的话本都描述不出来的感觉。
一阵微凉的湿漉漉的风过来,景廷抬头,就看到盛长歌披散着半湿的头发,穿着一件红色睡袍缓缓过来。
紧接着景廷就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,因为,那红色睡袍是薄如蝉翼的红纱,里面的衣服若隐若现,越发趁得肌肤莹白如雪。
最最重要的是,里面是什么衣服,形状那么奇怪,那么贴合。
盛长歌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看自己,解开袍带:“怎么样,好看吗?”
景廷呼吸一顿,就感觉鼻子一热,有什么东西汹涌而出。
盛长歌抓着布巾擦着,叹息道:“是不是憋久了,怎么就流鼻血了?”
景廷尚且没有说话,就听到外面轰然一片。
紧接着就是盛老爷子出马:“快走快走,耽误老子抱重孙,揍断你们的腿!”
那群人嘻嘻哈哈的往外走,慕北燕那个高兴啊,赢了啊,赢了啊,一沓银票。
他献宝一般的递给云华:“夫人,收好!”
云华笑着看着他:“不留小金库喝花酒?”
慕北燕眼睛一亮,拉着云华就走:“走走,爷带你去喝花酒!”
众人:你们这么不靠谱真的好吗?
唉,为了安慰他们瘪下去的荷包,是不是该去喝酒安慰自己?
庭院里寂静下来。
景廷目光落在盛长歌身上收不回:“你这是在放火!”
盛长歌勾唇一笑:“小爷要检验一下你的战斗力!”
景廷深深吸口气:“那为夫必须全力以赴!”
全力以赴的结果咋样不知道,但是第二天,景王爷神清气爽精神抖擞满脸春色的去给长辈们敬茶,他们的盛国公腰酸背痛腿软,硬生生没爬起来。
就连青安眉开眼笑是抬着钱箱子进来,都没让她爬起来。
京城大街小巷从狂欢里反应过来的赌徒们哀嚎一片。
下注输了啊!就让盛国公爬不起来吧!讨厌!
希望他们生十个八个娃娃,闹腾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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