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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,盛长歌是他不可攀附的存在。
若是盛长歌被拉下神坛,落入泥泞里,他,是不是也有机会一亲芳泽?
“自然是靠美色,盛长歌绝色,又是年幼,以此笼络人心,无有不沦陷的。”
“那敌国军队是你打的,开疆拓土是你去的?”身后的人冷冷问道。
“自然是她的入幕之宾出生入死的卖命!”那人感叹,“可见魅力无双,摄政王被骗了,还当个宝,不过是人人可……”
他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完,直接被人一脚踢飞出去。
直接飞扑到盛长歌一行的面前,以脸着地的姿势。
紧接着裴森气势汹汹的拎着棍子走出来,黑沉着脸,也不多说,对着那个人噼里啪啦的就打去。
“出生入死,没见你去,开疆拓土,不是你做的,九死一生浑身是伤也不是你,你们躺在人家打下的天下苟且偷生,堂堂男子,不如一个女子,竟然还敢信口雌黄?”
裴森目露凶光,下手越发凶狠:“叛军决堤放水你在哪,倭寇屠村你在哪?北疆城池被炸你在哪,成千上万将士战死沙场你在哪?”
“你们不感念,她小小年纪,女扮男装战场厮杀,不感念她冲锋陷阵,守护一方,不感念她浑身是伤九死一生,也就罢了!”
“你们在没有战乱的土地上生活的时候,你们难道也不会想今天的生活是怎么来的?”
“侮辱一个为你们出生入死的人,侮辱这个拼死守护你们的人,难道就能显得你们高尚,我天齐,我堂堂天齐不应该有这样的龌龊无耻之人!”
“你让驻守边疆的将士寒心,让城外的英雄碑上的英灵难安,以后谁还守国,谁还卫家?”
裴森声声嘶吼,不仅仅是在质问这个男子,同时也是在质问在场的所有人,质问京城所有的百姓。
他就是在告诉他们,盛长歌有人护着,他们都不是眼瞎的,也不是忘恩负义的。
那男子鼻青眼肿,鲜血横流,不停的哀嚎:“不是我说的,是他们说的,是他们说的……”
裴森拎着染血的棍子站直身子,冷冷扫过众人。
众人不自觉的低下头,有的人开始慢慢的退出人群,悄悄的想要离开。
盛长歌扫了一眼青安,青安和司棋立刻跟了上去。
盛长歌微微勾唇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裴森翻了一个白眼:“小爷不来,还不知道你被人说成这样!”
盛长歌转头看着围观的百姓:“我盛长歌出生入死,保家卫国,图的只是大家不受战乱之苦,安然生活。”
“我十四岁上战场,孟长云,十二岁,孟临渊十二岁,景廷也是很小。”说着拉了一把裴森,“他和本国公一般大。”
“我们上战场,是因为我们的父辈就守着这片土地,是因为我们的父辈,就守护着天齐的百姓。”
“可是,他们都死在战场上,那怎么办,这个担子我们扛着,虽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,但是说到底,我们不过是希望我们父辈用生命守护的疆土永远海晏河清,繁荣昌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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