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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去,不会流鼻血吧!
她伸手一蹭,看着手背上鲜红的一道,欲哭无泪。
美人都没有吃到,你丫的流什么鼻血,简直不够丢人的。
景廷坐起来,拿出布巾擦着盛长歌的鼻血:“人都是你的,急什么!”
这声音里带着隐忍的笑意,似乎能吸引到盛长歌,对于他来说,就是莫大的成就。
盛长歌还没有来得及说话,就从他敞开的领口看到里面的肌肤,这感觉……
她抓过布巾捂着自己的鼻子,瓮声瓮气的,懊恼的说:“转过身去!”
“好!”景廷格外的顺从,不过他从榻上下来,拿了一条布巾浸了凉水,走回来递给盛长歌。
盛长歌傲娇的抬着下巴,露出被她擦得很是狼狈的一张花猫脸:“你害的,你擦!”
景廷隐忍着笑意,感觉这样的盛长歌越发的可爱。
也因为自己在盛长歌面前有魅力有用了而高兴,那一种喜悦说不出来,但是感觉四肢百骸都通透起来。
原来,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喜悦是从心里,从四肢百科透露出来的。
景廷拿着布巾,轻轻的柔柔的擦着盛长歌脸上的血迹。
盛长歌的双手捏着景廷的脸颊,嘟嘟囔囔的问:“你怎么来了?伤口怎么样了?”
“我不来,你是不是乐不思蜀了,都想不起来去找我!”景廷这话竟然透着莫名的委屈。
好像盛长歌真的是始乱终弃的渣女似的!
“这不是为了天齐吗?”盛长歌呵呵笑着,她再着急有什么用,她这么小,看着吃不到会更痛苦!
“天齐是慕北燕的,你操那么多心!”景廷显然有点不爽。
他擦干净了盛长歌的脸,顺便顺了顺她的头发,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。
盛长歌看着他,不解的问:“什么?”
景廷打开来,一支发钗静静的躺在里面。
那发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,明明看着像是平平无奇的银钗,但是景廷一动,就发现,从不同的角度看,颜色竟然不同。
竟然是变幻的,景廷拿到窗口的阳光下,竟然是流光溢彩,不能直视。
“你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?”景廷走过来,解开她的头带,顺了顺她的头发,挽了一个发髻,重新插上。
“先戴着,等到战事平了,给你过及笄!”
铜镜举到盛长歌的面前,盛长歌就看到里面的姿势,头发挽着精巧的发髻,那一根发钗流光溢彩。
说不感动那是假的,毕竟也没有谁记着她的生辰。
以前也就是家中一碗长生面,宫中会送来几色礼品,如此而已。
“景美人这么好啊,要什么奖励?”盛长歌眉眼弯弯的笑着。
他们说,男人对你上心,东南西北都顺路,千里万里都是咫尺,攸关你的所有事情都能记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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