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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景廷想要查他父亲的死亡真相,无疑,这件事也是最好的突破口!
“书房!”景廷往书房走去。
盛长歌溜溜达达的跟在后面,神情淡淡,笑容浅浅。
书房里,盛长歌说了京郊铁矿的密道,同时说了孟云卿的失踪,那个黑衣人消失的地点,以及庆王杀了黑狗吃肉的事情。
“好了,说完了,就当抵饭钱了!”盛长歌笑眯眯的转身就走。
这些人有没有问题,她不知道,她不想费心力去查,何况动作太大,容易暴露,不如让景廷来!
不黏糊不腻歪,和平日里半点不一样。
景廷反而别扭起来,盛长歌似乎变了。
他都没有发现,他的关注点放在盛长歌的身上,而没有放在事情上,没有去想,盛长歌为什么会知道这些?
盛长歌的身影在门口消失,脚步声也渐渐听不见了。
书房里一片寂静,景廷站着,只是感觉空荡荡的,到处都空荡荡的。
心里似乎有一股子怒火,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,更加不知道怎么发泄。
盛长歌去看了大黑,给大黑带了明月楼的烤鱼。
毕竟,爱吃鱼的狗,仅此一只,何况还比较护着她。
“落水的事情,小爷就不和你计较了!”盛长歌摸摸大黑的头,笑着说。
京城的这一夜,似乎很多人没有办法睡觉。
清晨的朝堂,炸了!
御史们义愤填膺,怒斥一些大臣管教孩子不力,竟然让儿子当街裸,奔。有伤风化!
明明是读书人,竟然是如此的斯文败类!
沈祭酒等人耷拉着头,却不知道怎么辩驳,脱光跑了,问自家孩子咋回事,却是什么都不说。
咋整,什么办法也没有。
偏偏,一直静默不语,平日里不说两三句话的景廷竟然开口了。
“如此学子,今年就别下场了吧,这样的人下场,臣怕,科考被人诟病,什么品性的都收!”
什么叫绝望,这就叫绝望!
谁家不想孩子科场分光,光耀门楣?如今生生被景世子斩断了一条路,再次下场要三年后了。
三年的时间,黄花菜都凉了!
心里恨恨的想,回去定要问出来,到底如何得罪景世子了?
景廷是凡人吗,是能够惹得起的吗?这分明是自己找死!
慕刚倒是听说了街上的事情,也心知肚明这件事和盛长歌有关系,但是此时民不举,自然也就官不究。
盛长歌这样,挺好!
“算了,孩子们还小,一时鲁莽也是有的,今日起就家中禁足吧,科考朕还准许参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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