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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,这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?
他余阎山仗着自己壮,仗着别人打不赢他,所以他平常都是干一会儿活就去田埂上躺着睡觉,然而今天,他竟然一次都没有休息过!
午饭是大队提供的,是老面白馒头还有稀粥,规定了分量,一个男人最多只能吃两个馒头还有两碗粥。
余阎山啃了两个馒头,又喝了两碗粥,觉得没饱,又拿了两个馒头,粥不敢喝多,喝多了要上茅厕,浪费他的宝贵时间。
他要努力干活,攒工分,娶媳妇儿!
大队里的人看到余阎山这样,大气不敢吭一声,大队长付春富也不敢说什么,余阎山干活干得多,吃的也理所应当多,最关键的是,余阎山这种人不知好歹,把他惹急了,他什么人都敢打,付春富自知自己的命不硬,他才不想挨余阎山的拳头。
余阎山啃完馒头,来到了付春富跟前。
付春富坐在地上喝着粥,一抬头便觉得面前有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。
“队长,和你商量个事。”
虽然说的是商量,但是语气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尤其是今天叫他队长而不是全名,显得诡异又可怕。
“什么事情?”付春富咽了一口口水,仰视着余阎山。
“你看看,我刚才松了一亩田的土对吧。”余阎山指向自己刚松完的地说道。
“是的,辛苦你了。”
“少说这种套话,别人都只松了半亩地。”余阎山看向付春富,“我要你给我记四天的工分。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,我中午不睡午觉,多松一亩田,下午再松两亩田,是别人的四倍,怎么就不能要四天的工分?”
“这……”付春富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怎么回事?余阎山今天怎么这么拼?他一个人生活要这么多工分干什么?
他心里很多疑惑,但是不敢问。
“好了,就这样吧,我知道大队长会做好这件事情的。”
余阎山弯下腰,拍了拍付春富的肩膀,接着就转身离开了。
他走了之后,压迫感终于没了,付春富站起来,拍了拍屁股上的灰。
旁边的王军和李车国连忙凑过来,“队长,今天怎么回事,余阎山怎么了?为什么这么拼命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付春富吼道,“你们看看余阎山,一个人一天可以顶四个人了!你们怎么回事,今天怎么连余阎山都不如!”
刚才被余阎山压迫着,心里不舒服,现在对着这两个八卦的人,闷气一股脑撒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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