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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清绾站定脚步,额头的血痕触目惊心,可她歪头却轻轻的勾起唇角的弧度。
这笑容看起来天真无邪,实则却让人心有些惶恐和忌惮的意味仿若是猎物被盯着般。
我不气,毕竟,谁欺负我,我都是要讨回来的。
莫清绾的声音森冷、但话锋一转,又旋即补充道,父皇会替我撑腰做主的!
头顶遮蔽着阳光的乌云散开,可莫景禾遍体生寒,迟迟都没有缓过来。
明明看起来就像是小姑娘在找爹爹做主,可为什么,莫清绾会让人这般的害怕?
昭阳殿,莫清绾回来时,芍药看的心脏都停跳了两拍。
我的公主啊!您这是怎么搞的?是哪个杀千刀的,敢对您做出这样的事儿啊!芍药心疼坏了,忙翻找着橱柜里摆放的金疮药和润肌膏,手忙脚乱的替她处理着。您可是姑娘家啊!
这堂堂金枝玉叶的公主,若是脸上留下疤痕,可怎么是好?
女为悦己者容,这容貌便是最重要的。
莫清绾看着芍药拿着的药膏,躲过。
公主别怕疼,一会儿就好。芍药以为她是怕,轻声哄着,而江贵妃也循声过来,皱着眉,却没有追问什么,这些日子,她倒是也看得出,莫清绾是有着自己心思和盘算的。
芍药姐姐,不用给绾绾弄这些。
这伤痕看着厉害,实际很浅,是不会留疤的。
况且,她精通医术,就算是留疤又有什么关系?
母妃,芍药姐姐,我有些事情想与你们说。莫清绾黑白分明的眼眸,笃定且认真。
傍晚,莫傅洵来到昭阳殿,芍药和其他宫婢都不像是往日跳脱,反倒是有些沉闷的气氛,不解。
陛下,您来了江贵妃福身迎接,眼眶微微泛红,有些憔悴。
莫傅洵左右环顾,想找到那小奶团子的身影,可哪儿都没见,问,公主呢?
她不知跑到哪儿,小孩子贪玩,陛下别挂心了。江贵妃替他宽衣,敷衍含糊的解释着。
这话,初听是顺理成章,可细细琢磨,便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莫清绾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,哪日不贪玩?指挥着御前侍卫到树上掏鸟窝,也不是一两日的事儿。可只要知道他要来用膳,定然巴巴的在跟前候着,事出异常。
好直到那日歇息,莫傅洵都没有看到莫清绾,便记挂在心上。
一连两日,都没见着,莫傅洵便寻了理由,并没有提前知会,直接来到昭阳殿,果不其然看到蹲在池塘旁边,蔫头耷脑的喂鱼的小团子,你躲着朕?
这声、吓得莫清绾直接站起来,踉跄的倒退两步,差点儿摔进池塘。
莫傅洵手疾眼快的把她给抱在怀里。
这小家伙绝对是在躲着自己!这般念头让他极其恼火,甚至眉宇间都生出了几分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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