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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围观群众逐渐增多,对着三人窃窃私语。
章父再次动手,只不过打的人不是逐溪而是自己,一掌掌拍在脸上,将脸拍得红肿,“我对不起儿子,我没有本事,不能为他讨个公道,是我没用。”
一唱一和,真是一出好戏!
逐溪眸色加深,微微攥紧了拳头,她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对章父章母动手,这样做只会让她落人口实。
“这次兽潮有多少人受伤你们知道吗?罪魁祸首是谁你们不清楚吗?这件事情里受到伤害最多的难道不是学生们吗?你们不知道也不愿意去了解,脑子里只有和你们一样自私阴毒的儿子。”
逐溪声音平静,语气没有一丝波澜,比起两人波浪起伏的精彩表演,她淡定得近乎冰冷。
“数不清的虫兽涌进围猎场,大型虫兽踩死小虫兽,骨头和皮肉贴在地上变成薄薄一片,异植晃动身体钻进伤口里吸血,虫兽咆哮着相互厮杀,你该庆幸没有学生死亡,不然就是杀了章钧量也无法弥补他的罪恶。”
寥寥几句,把人拉回当初的炼狱。
周围其他专业的同学脸色微变,而曾经身处现场的指挥专业的同学脸上已无血色,凡是亲身经历过的人,都不会忘记那是怎样惨烈的场面。
章母哆嗦着嘴唇,目光怨毒,“不是钧量做的,这些都不是钧量做的,你在胡说!”
“我有什么胡说的必要?”逐溪反问,“你放心,事情真相很快就会查出来,干净的人不会被冤枉,不干净的人自然也逃不掉。”
“我不信!”章母死死抱着逐溪的腿。
逐溪逐渐不耐,准备动手时五个军装打扮的人从人群里走出来,其中两人一左一右抓住章母的两只手把人拽开,左边的人往哭号的章母嘴里塞一块布,地上的章父也被另外两人拉起。
章父怒斥道:“你们干什么?黎明军校还有没有规矩了?”
无人理会章父,站在最前头的是一名女性,她朝逐溪敬了一个军礼,逐溪下意识回礼,还没想好要说点什么,五人直接转身把章父章母带走。
逐溪看着他们离去,他们身上的衣服和教官们不一样,不是黎明军校的人,他们是谁?
是特意来找章父章母,还是来帮她解围?
周围学生有人看出来者的身份,聚在一起嘀嘀咕咕。
“第一军区的人为什么会来我们的实训基地?”
“这次兽潮伤到不少同学,罪魁祸首又没找到,说不定受伤的人中有谁家里跟第一军区沾点边,气不过才找人来这里插手调查的吧?”
“第一军区基本上都是帝国军校的人,既然有人和第一军校沾边,为什么不去帝国军校上学?”
“这我哪知道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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