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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、(海灘章) zùóγóùsℎù.čóm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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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龙也轻吻着我的同时,小妖一如插入时的悄无声息地抽离,只留下两颗颤卵在膣里深处兀自颤动嗡鸣着。

「结…结束了吗?」

在失去太多水份来不及补充下,龙也温热的嘴唇在我乾涩的唇上若即若离着,我欲语还休地吐出疑问,一切像是齣毛骨悚然的恐怖电影,却在最吊足胃口的霎那间嘎然而止,

「小璐,还差一点点,你再忍耐一下嘿。」

龙也掠了掠我早纷乱不已的发鬓,语气间有着不捨的怜惜,这种歉疚的语气顿时令我心中一揪,我…我还可以!想在龙也面前喊出来,但喉头一紧,话语哽在嘴中却怎样也说不出口,只能驀然用力点着头。

「我就知道小璐你最为我着想了。」龙也宠溺地揉着我的脑袋瓜子。

「龙…龙也。」

听见他的夸讚后,我露出比哭还难看的惨笑,

即便明知自已只能化为龙也身后微小的助力,未来甚至得为他寻找更多的女人,但是听到这番讚许,即便身体已重如铅石,眼皮也快闔住双眼,我依然甜笑着向其索求着奖励的一吻,龙也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,似乎等着欣赏饶有兴致的恶作剧,温热的嘴唇重重印在我的灵魂上。

「璐嘉老师再忍耐一下,待会就能再操你了。」

小妖生生打断这綺丽的画面,像是梦幻的公主王子场景倏然丕变成骇人怪物,我厌恶地将目光瞥向别处。

「哼,你想做什么就做,但所做的只是让我感到无比噁心。」

「可是刚才老师叫得很开心呢,潮吹也一股股地喷出来呢。」小妖涎着脸淫笑道。

「闭…闭嘴,那只是…生…生理反应。」

那张令我嫌恶的嘴脸露出”你自己心知肚明”的恶趣味表情,并没有再与我多加争辩,这时疤嘴笑嘻嘻地从手下递来的公事包里掏寻着,只见那不起眼的黑色公事包内,摆置着密密麻麻的瓶瓶罐罐,不论膏状、液体或五顏六色的粉末,种类繁多到令人眼花繚乱。

简直就是小说里的使毒世家,数量如此庞大的的毒品春药,不知有多少少女惨遭其毒手。

「要药力强劲,且发挥速效又快的。」疤嘴自言自语地挑拣着。

「其他容易解决,就成癮性低这点嘛…

「就有点难办了,毕竟老子开的是窑子,糖果如果不甜到上癮,那怎么让她们乖乖接客呢?」疤嘴笑着拍拍早已失去意识的璘香学姐糊污不堪的屁股。

「嘖 就剩这些啦,傻妖自己慢慢挑。」

花花绿绿的药丸粉末及药膏,像是押注时的筹码般哗啦啦地掷了出来,瓶身上都註记着细如虫蚁的字体,除了基本的药效作用时间,持续效力,使用剂量…等基本说明外,还有着在无数女孩身上实验后的心得,这都是用无数女孩血泪为墨水去撰写出来的恶魔笔记。

「时间有限,就随便挑几样吧,

「女人嘛,总是要嚐过毒品的滋味,才知道那不是好东西。」龙也拿起一件件的瓶罐随意地打量着。

「爱慾散?西班牙苍蝇水?哥哥我还要?

「… 感觉都很普通嘛,咦…NYKD54 富田姐妹也疯狂!哈哈,这什么鬼名字。」小妖跟坏坏兄弟俩笑得直打跌。

「喂,傻妖,你看看这名字霸不霸气。」坏坏用手肘推了推小妖的腰眼,递给他一瓶药罐。

「讚!就决定是你了!

「皮卡,不对,女~优~鬼~见~愁!」

小妖乐呵呵地选了罐淡紫色的药膏,貌不惊人的罐身上却印着足足叁页的使用心得,多是夸讚每个受测女孩发浪的表现,什么一洩千里 , 氾滥洪水 等字眼反覆出现,要不是成癮性这栏太低,几乎就要满星了。

「龙也,我…我好怕。」我畏怯地拽着龙也的臂膀。

「小璐别怕,有我在身边陪你,你只当成坐上云霄飞车就好,大不了下来脚软而已。」龙也亲暱地吻着脸颊,言语间为我打气着,看着那张诚挚的脸庞,恐惧到抽痛的胃似乎有些平復了。

「嗯…。」我低眉顺目地应了声。

看见我顺服的模样,小妖乐不可支地扳开我的双腿,在龙也的搀扶下,绵软无力的身躯呈现倾仰的姿势,小妖所有的举动尽数映入眼帘,虽然褪去双眼一抹黑的无边悸慄,但更多的是羞恼难忍以及犹如公开处刑的万念俱灰。

他那双骯脏的爪子又碰到我了,好噁心…

鸣鸣,阴唇被他捏着,好噁心好噁心,往两侧大大地剥了开了。

我快吐了,不要这么近观察我的阴户。

仅存的自尊让心中的话只能扼杀在嘴巴里,让肌肤泛起鸡皮疙瘩的强烈作呕感,翻腾着几欲吐出来的极度不适,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被像熟透的橘子般被随意剥开,露出里头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肿红与刺痛。

手指上蘸满淡紫色的药膏,即使隔着些许距离,都能闻到那股沁入心脾的粉腻,像是浓妆艷抹的酒店女子,深怕你不知道她骨子里剧烈的腐蚀毒性。

住住…住手,它明明写着只要米粒大就够了,可恶!

小妖露出没有半点掩饰的恶意,他就是想看我当眾出丑的模样,不会的,我绝对不会让他称心如意,只要有龙也在,我就可以坚持下来,既然龙也都说像坐主题乐园的过山车,那大不了牙一咬就可以忍过来的。

淡紫的药膏轻轻抹在膣口里的皱摺上,轻得像在用指腹抚弄着雏鸟的羽毛,将膣肉细心地抹了个遍。

膏脂拌着犹自湿润的蜜液,渗透进肉壁的每一寸肌理,一秒 , 叁秒 , 十秒 … 时鐘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跳动着,没有预期的灼热或刺激,我透着惧意的眼眸试着捕捉身体里的任何变化,但世界运转如常,一切像是小妖的虚声恫吓。

「嘴哥,你这药是不是过期了?」

「你妈屁眼才过期!这药放3年都没问题。」

「那怎么…?」小妖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没有变化的我。

我昂起傲然挺直的头颅,用轻蔑的眼神狠狠瞪着那张快憋出火的脸,命运是不会站在邪恶罪行的那方,只要这世界的正义与公理存在,我便…不…不….不会…

咯咯咯…

大脑里的思维还未发散,两排细牙便格格地打架。

被抹过药膏的地带感觉逐渐发烫,簌簌地化成蜜泥滴滴答答从肉壁上流淌而下,液体状态升腾成炽烈的温度,将原本泰若无事的蹊径化为一道奔流着流火岩浆的壑谷,灼烫地让人直想抠挠挖弄。

「好烫…啊啊…

「快…快点,浇熄它,帮我挖啊!」

我用手指不住挖掘刨弄,但软瘫无力的身躯根本直不起身,乱颤难抑中早已拋开当初的坚持,整张小脸涨得通红,双腿敞得峻峭笔直,双手将滚烫像要喷出燠火的花瓣大大剥开,不住缠搅翻腾的膣肉努力地想汲取一分空气中的清凉,若这热力没有消减,我可能会被活活熬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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