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、(海灘章)(1 / 2)
女女磨合的过激画面,蛊惑着男人们饱涨的雄性激素,琐碎的前戏再也满足不了他们,或撕又扯地扒除全身衣物,展露出下体硬到发烫的那根坚挺,恶狠的模样像手持血刃的凶手,一步步朝胆惊心颤的女孩走去。
「请…请温柔…点。」
从下车后就开始憋抑而无法宣洩的慾望,这一刻找到了释放的出口。
嘶啦一声,女孩们身上的布料就像狂风中飞舞的蝴蝶,瞬间被海风吹捲到一丝不剩,从她们生涩且抗拒的动作得知,这些女孩并不是从事那行业的风尘女子,在这群野兽面前,只是沦为发洩肉慾的对象。
没有任何前戏,没有安全措施。
靠着先前女女磨豆腐的视觉刺激,女孩们双腿间早已漫溢成一片,6个男人乔了乔角度,便恶狠狠地兇猛插入,顿时间,海滩上满佈着肉体激烈撞击,与女人悲切的鸣咽声,形成某种变异的交响乐章。
「今晚的开苞趴踢,现在正式开动!」疤嘴将拇指夹在食指跟中指间,高举振拳比出肏的手势。
嗷嗷嗷嗷…
随着疤嘴的动作,男人们发出如狼似兽的嘶嗥。
疤嘴满意地露出狞笑,他一把褪去衣物,露出下体那根如被烈火燎灼过的男人性器,我从未见过有如此丑陋的生物器官,坑坑疤疤的表皮上染着不规则的暗红,像是被过度曝晒而乾枯且粗糙,即使外观如此磣人,但它仍兀自挺昂着。
「割了吧,都烧焦了。」龙也脸上憋着笑说道。
「脆了点,总比没有好。」疤嘴咧开脸上刀疤蠕动的笑意,两人很有默契地用电影梗对答。
「大嘴你这根也…够惨的了。」
「贼哈哈,丑是丑了点,但能把女人干到昏倒就是好傢伙」
疤嘴从褪掉的衣服里拿出瓶装着酒红色液体的玻璃罐,一口咬掉瓶口的木塞,毫不客气朝下体一倒,甫一接触,疤嘴便嘶地一声,液体强烈的刺激力道让他忍不住哼唧出声,原本挺立的阴茎更是胀到通红。
「喂喂,那可是10倍浓缩原液 … 妈的,真是疯子。」龙也还想制止,想想还是默默将手放下。
「希望那女的被他干完不会疯掉。」
还未从激昂中平復的璘香学姐,迷迷濛濛被一把拽起身,一眼见到那张将她推入深渊的脸,下意识厌恶地撇开头,馀光间瞥见疤嘴下体异常肿涨通红的性器,上头还残留着迷样酒红液体。
嘶!
原本还迷濛失神的璘香学姐,猛地倒抽一口凉气,几乎没有片刻迟疑,转身便要往外围逃去。
「都让你跟可爱的璐嘉老师来场久违重逢,这下该换老子来爽了吧。」
才刚洩完身的娇弱身躯,还未站起身便扑咚地跘跌在沙滩上,璘香学姐脸上漾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,撅起浑圆的白嫩屁股,毫不在意春潮未退的淫糜股间被眾人瞧见,跌跌撞撞地向前方窜逃着。
「抓到你了!」疤嘴一把拽住脚踝,璘香学姐眼神透着绝望地被倒拖回来,在沙滩上留下两道突兀抓痕。
「淋了那个插进来会死的!
「求求你,嘴哥,至少稀释一点。」
已经放弃逃跑的璘香学姐被疤嘴折成俯伏趴地状,纤柔带着韧性的身躯毫无困难地让双乳枕在膝盖上,泪水止不住地流下,她摇着楚楚可怜的脑袋,让披散在她美背上的细长秀发宛如黑夜中的潮浪,细碎乱颤,却又无法止歇。
不知是对璘香学姐的身体构造太过熟悉,疤嘴完全无需瞄准,通红如炽铁的阴茎,俏俏地抵住湿漉漉的芳径入口,整根胀红到像脱了结痂的新肉,无声无息地佔领攻击发起位置。
女孩像隻专心觅食嫩草的幼鹿,毫无防备地,被暗处的猎人瞄准了要害。
「璐嘉,救救我,我不要变成…!」
噗滋!
尚处于湿润状态的芳径,让男人的肉棒毫无阻力地贯入。
惊慌的表情在璘香学姐呆滞的脸龙一点点地放大,失神的瞳眸仰望着夜空却无法集中焦点,即使被男人强暴那么多次,但阴道的肉壁仍然无法抵御蘸满原液的男根,像突然塞进一根被火烧红的棒子。
「好烫…烫啊…嘴哥,拔出来。」
「哈哈,爽不爽?等阴道吃进药效后,你就会跪着求我干你了。」
「啊啊…救命啊…。」
璘香学姐拚了命地挣扎扭动,但娇小的身躯被疤嘴整个人抱了起来,除了下体与两瓣臀部被双手托住外,一双洁白的脚丫子完全悬在空中摆盪,像是隻铁叉串起的虾蛄,再也没有挣脱的空间!
呜呜…
女人无助的哀鸣声,在海上渔火通明的沙滩上幽幽回盪。
正当我想趋前制止之际,璘香学姐的脸颊突然泛起异样的嫣红,片刻前的激烈抗拒潮水般退去,整个人平静得像是海啸来临前的短暂寧謐且诡譎,随着身躯不住细碎的颤抖,身体里那股遮天巨浪挟着毁天灭地之势迎面扑击而来。
「鸣啊啊…。」
「快点,说说是什么感觉。」疤嘴舔着嘴唇兴奋地问着。
「啊啊…小穴快要融化了…鸣鸣,好开心…一开始好烫,烫到受不了,然后….就变成….哈哈,亮晶晶…哈。」
璘香学姐讲着深奥难明的话语,不时夹杂诡异的笑声,加上她双脚无力地空悬着,瘦削的上半身微微右倾,整个人像是依靠下体铁条插串支撑的绘图用木偶,怪诞的画面让我有些毛骨悚然。
就在璘香学姐被膣穴里的饱胀给炙到花枝乱颤,疤嘴却冷不防地将他的男根抽回。
噗滋
膣口内被突然涌现的空虚给填满,蜜液啾地喷洒出来,下面小嘴如未知生物般哀怨地蠕动渴求着。
「鸣鸣,不要拔出来啊。」像个不情愿的稚孩无理取闹。
半分鐘前,还拒于千里之外的璘香学姐,此时却像隻发情的母狗高高撅着甜桃般的圆臀,双眼濛上氤氳水气,原本清冷的脸庞快要盈出春水,主动剥开两瓣挺翘圆润的屁股蛋,深怕疤嘴不用那根,狠狠掘採她那春液横流的女体。
「跟璐嘉老师说说做爱有多棒!」疤嘴轻拍了下那翘抬的臀肉,突来的刺激让璘香学姐浪啼出来。
「噫噫…小穴被撑开来…所有…所有的皱摺,哈哈…都被拨动…全部被挖掘着…
「每被深插一下,哦哦…都看见…天堂,隆彦那废物根本…不是嘴哥的…对手。
「呜呜,我忍耐不了,干我…干我啊啊啊!」
璘香学姐语无伦次地尖叫着,努力地主动攀上疤嘴精瘦高大的身躯。
鲜少运动的大腿打颤着环住男人的腰际,用滑腻的膣口对准蓄势待发的男根,膣口一寸寸地撑大,咕溜一声,挺立的男根彻底埋入了女体的最深处,让学姐发出甜腻的泣啼,凄美的背脊一耸一耸着,努力用痉挛不止的媚肉榨取男人那根坚挺。
「嘿嘿,给我死死夹住腰,老子送你上天!」
「哈哈…飞高高…香香最爱嘴哥…。」
氾滥的爱液将男人的阴囊漉得湿答答,璘香学姐月桃状的浑圆屁股更是涔涔滴落。
细到几乎听不见的啪答声,时断时续地响起。
滑腻的女人体液滴落在沙岸上,拓出一圈圆形的水渍痕,很快被砂粒给吸收,只留下淡淡的晕痕,但持续不断如纷飞细雨滴落后,留下一滩淫糜的湿润。
璘香学姐掛在高耸的男树上,摆盪出极大的幅度,人体鞦韆在空中碰撞出啪啪啪的急促节奏。
「要死了…香香要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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