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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蹊跷的,就是庆王死前说的那句话。不过他人已经死了,话又没说完,再想追查已是无用。
何况,此事查到底还是会归于党争。皇上对太子与庆王的争斗早已厌烦,不管其中有再多阴谋,他都已经没那个心思去深究了。”
“唉,是啊,手心手背都是肉,皇上也是难啊!这个太子和庆王,真是太不……”纪麟还要说下去,却被凌萧阻住了。他转头一看,就见凌萧望着阿贺的方向示意了一下。
“嗯?”纪麟也扭头望过去,堪堪捉住了阿贺匆匆躲开的目光。
“这小丫头片子,装得一脸冷漠,还不是躲在咱俩身后偷听!”他乐道。
“所以,不当讲的话还是慎言吧。”凌萧道。
“啊?你怕她?”纪麟失笑,“她知道啥?她对咱俩的身份都是一知半解,朝廷这些事,她听不听得懂还两说呢,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凌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没再说话。
“哎,对了,凌兄……”纪麟又想到什么,道,“我后来一想,其实那晚咱们挺傻的。要想知道是谁打伤的庆王,在停尸房那儿等着不就行了吗?你不是说,凶手可能会来消灭物证,那咱们等着不就能看到凶手是谁了吗?”
他本以为自己想了个绝妙的主意,等着看凌萧错愕的表情,却不料他只是微微摇了摇头。
“没用的。”他道,“咱们最后只会等到一个隐身遮面之人,既看不出样貌,也看不出身法。或者,来人只是一个普通的衙役,亦或是吕信州本人亲自带着一大帮手下。总之,无论是谁,咱们都不能确定他就是真正的凶手,也无法确定他的身份。”
“啊……我明白了。”思量片刻,纪麟恍然大悟,“你的意思是,若此事并非吕信州授意,而是有人在他手底下搞小动作,那他进入重重防卫的府衙定会隐匿身形,不让人认出来。
此人武功极高,咱们根本不是对手,硬上只会打草惊蛇。
而若此事就是吕信州本人授意,那瀛洲是他的地盘,他销毁物证的法子就多了去了。
无论是私下遣人,还是他亲自带人进去,咱们都没法弄清是谁动的手。来来去,去来来,还不如回屋躺着睡大觉,总好过在墙头吹一夜的冷风。”
凌萧点了点头。
“嗯……”纪麟连连点头,又对他笑道,“哎,凌兄,以前没发现,你这脑子还挺好使的,我还以为你只会舞刀弄剑呢!嗯,真是能文能武,治世良才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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