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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信州点点头,没再多问什么。
这几日不太平,需要处理之事想来不少,他看起来也甚是疲累。
身后仍是跟着那两个孪生近卫,只不过其中一人面上裹了绷带,面目倒显得没那么相似了。
“如此,二位便请快些上路吧。天色不好,迟了怕会有雨。西境路远,二位公子务必多加小心。”
吕信州道,又看了看二人身后的阿贺,道,“贺小公子也请多加小心,务必好生照顾自己。”
听到这个称呼,纪麟和凌萧心中齐齐一凛。
纪麟担忧地看了阿贺一眼,却见他并未对这个叫法有什么反感,而是微微一笑,对吕信州道:“多谢大人关心。今日一别,大人也请好生看顾自身,莫要太过操劳了。”
不知为何,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时,也并未觉得什么。可自打知道了她是女儿身,连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都仿佛有了不寻常的意味。
纪麟看看她,又看看吕信州,总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,目光渐渐沉了下去。
“凌兄,咱们走吧!”他回头招呼凌萧,却发现他也正望着吕信州若有所思。
“晚辈还有一个问题,想请教大人。”凌萧忽然开口道。
“哦?”吕信州颇为意外地望着他。
“大人可见识过这么一种功夫,能以极轻极软之物,打穿极其坚硬的物体。譬如,花瓣?”
凌萧一字一顿道,双目死死盯着他的脸,连一丝细小的情绪波动都不放过。
闻言,纪麟心头猛地一惊,倏地转头看向他。
吕信州却愣了一下,道:“世子缘何有此一问?以花瓣做暗器,实在太过惊世骇俗,本官从未听闻。”
“大人从未听闻,不知其他人是否有所耳闻呢?”凌萧又道,双目凉凉地瞥过他身后的两个近卫。
见状,吕信州也回头道:“招命,见愁,你们可曾见识过这样的功夫?”
“未曾。”二人齐声道。
闻言,吕信州微微一笑,回过头来对凌萧道:“招命和见愁是我身边功夫最好的人了,既连他们都没见过,那别人自是更不必提了。”
“如此,恕晚辈冒昧了。”凌萧拱手一礼。
吕信州淡淡一笑,道:“无妨。早就听闻世子好武,前日一见,身手也是绝佳。招命事后还对我说,世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,日后必有大成呢。”
“过奖。”凌萧道,“晚辈功夫尚远不及二位。”
“呵,他们都是自小接受严格训练的武士,手上的刀生来就是饮血的。而世子不一样。”吕信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“世子出身贵胄,量雅识高,又兼少年侠气,自会有更宽更大的格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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