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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事要问我?”
明生闻声转头,看见沈文茵和裴沐起,原本就黑的脸一下子爆红了,“没,没什么。”
“陆风不是想知道吗?你问了我才能告诉你,告诉了你不就能完成任务跟他报告了吗?”沈文茵循循善诱,温柔浅笑的模样让人忘了防备。
裴沐起听到她说陆风,偏开视线不作声。
明生收起手机,眼珠子转来转去,一会儿看看沈文茵,一会儿看看裴沐起,最后好似没了办法,两手一甩,颇有一种壮士断腕视死如归的气势。
“就是清热的药膳里有几味海鲜,海鲜性寒,女的那个时候最好不要吃,如果裴小姐,裴小姐那个,那明天就吃八珍膳府也可以,或者其他的……”
明生一鼓作气,叽里呱啦地全说了,瞥见裴沐起愣住了,心一横,直接逃窜去了洗手间。
哎呀妈呀,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尴尬。
想他陆明生堂堂男子汉大丈夫,当兵那会儿是多么的威风凛凛,现在却沦落到要关心一个女人的生理期,实在太丢人了。
可他没料到的是,很久很久以后,他做比这个更丢人的事都不觉得脸红了,不过这都是后话了。
见他整张脸涨得又红又黑,飞也似地逃跑,沈文茵笑了起来,收到裴沐起警告的目光才稍稍收敛。
“还笑?”裴沐起咬了咬唇,转身要走。
“哎,别走啊,你不是要倒水吗?”沈文茵拉住她,“沐沐,有没有觉得明生跟着陆风,太不容易了?”
“不觉得。”裴沐起板着脸,有些赌气似的回到办公室。
关上门,重重把杯子放下,裴沐起有气无力地倒在沙发上。
夏日的白昼特别长,四五点钟的光景,阳光依旧刺眼,从窗户斜射而入,映着杯口袅袅的水气,不停蒸腾上升,然后消失,不知所踪。
她伸手想抓住些什么,水气穿过指缝,徒留一丝余温。
有时候陆风给她的感觉就像这水气,不够真实却又真切地改变了什么。
不认识的时候他不请自来,渐渐熟悉之后他又不告而别,当她觉得两个人可能就这样渐行渐远时,他却以另一种方式宣示着他的不曾离开。
脑海里各种画面掠过,就这样歪斜地躺了一会儿,裴沐起忽然觉得一下子精力充沛,她腾地坐了起来,捶了捶脑袋,嘟囔道:“工作工作。”
这边的人像打了鸡血一样,埋头苦干,而陆风却在酒吧里买醉,说是买醉,半天下来,神智清明,喝得烂醉如泥的反倒是赵封尘。
“她家里困难我出的钱帮忙,她身体不舒服,我第一时间到她身边,又是看病又是照顾,还破例给她放那么多天假……”
“陆风你说说看,我对她不好吗?缺钱可以告诉我,为什么偏偏要去偷会所的钱?为什么要骗我?”赵封尘扒拉着陆风的衣服,非要他说句公道话。
陆风这才明白为什么账簿上很明显的漏洞赵封尘都没发现,原来是被女人迷惑了,只是那个小如,“你先告诉我,一个长相普通,毫不出色的女人为什么就深得你心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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