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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随张了张嘴还想喊秦温良, 但是他现在吐词不清楚喊的是:“凉、凉……”
秦温良稀罕得不得了, 笑着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口,她教随随喊曾祖母,他用力攥紧了拳头学着秦温良说话,小脸红通通的都没憋出来。
惹得秦老夫人满眼心疼, 让随随快些别说了, “小孩子说话不着急一时半会,我们随随这般聪明总会学会的。”秦温良还小的时候被镇南王逼着练武, 秦老夫人只能在旁边偷偷掉眼泪, 现在秦老夫人护随随护得光明正大,这孩子日后身上的担子也不轻, 能轻松几年便轻松几年。
秦温良忙不迭地应允,立马不教随随。
她在中正堂坐了大概半个时辰,临走前秦老夫人把私库钥匙给了秦舟, 还把秦府的大小管家喊到跟前,这一举动惊扰了三房。
王氏得到消息,赶紧让人请秦安玉与秦安璀回府,自己则是急匆匆带着自己两儿媳妇并孙子孙女往中正堂赶,生怕秦老夫人做事会偏颇秦舟。
秦安玉是在秦家的,只不过他不想掺和家里的事,故而躲在书房让下人故意称他不在。现在他听到下人禀告,王氏准备去找中正堂找秦舟霉头,慌忙起身追赶。
他如今是二房的人自在得很,他已经过继给了二房,自己独占一房总归祖母是不会亏他的,又何必跟秦舟争抢。
当他表达出这意思的时候,王氏三角眼一瞪,顿时厉色上眸:“谁不知你祖母最最偏心大房,你祖母开私库咱们不去守着,她能把好东西全都给秦舟去,秦舟那野种打得好算盘,竟然瞒着所有人生下儿子姓秦,顺理成章继承你大伯家的家产。”
“那也是秦舟该得的,他是大伯认下的儿子,合该继承大伯的家产,他比家里的任何人都顺理成章。”
王氏气得脸色犹如猪肝似的,扯着秦安玉的衣袖低声骂道:“你是不是傻!我这争是给你与你弟弟争!你以为我为的是谁?秦家养了他秦舟已经算仁至义尽,凭什么现在还要让他分家产,真要是想让你大伯以后膝下有人供奉,不拘是你还是你弟弟过继个孩子过去就是饿。”
秦安玉的脸顿时僵了僵,拂开王氏扯着他衣袖的手,“当年你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把我过继给二叔的吧?”她以前总说自己当年多么不想把他过继出去,全是祖母逼迫她的,这些年她过得很不容易,既然那时候她心不甘情不愿过继他,现在怎么这么想在他和秦安璀孩子里挑出一个放到大伯膝下当嗣孙?
“放到你大伯膝下如何?等你爹再过几年同皇上请求承袭你大伯的爵位,我的孙儿便是镇南王,再不济也能有世子之位,如何不得行?”要不是他们不断打压秦舟,闹得老夫人也知他们不喜秦舟,恐怕老夫人会提出给当今上折子,把爵位放到秦舟头上,他们偏生不能让秦舟压在他们头上。
“我爹?”秦安玉看向正说得起劲的王氏,她像是爵位犹如囊中之物般,说拿就能拿到似的,他抬眸看向刚回府迎面而来的秦安璀,出声道:“我爹是秦青棹,先帝曾亲口言明忠义孝皆全的司马将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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