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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温良不是已经不见踪迹了吗?那就继续让她不见踪迹好了。”
秦温良知道自己的状态,如今她不适合再领兵打仗,在这事上她还算看得开,她不是非要以‘秦将军’的身份而活,但是她不知道有人为了寻她用尽手段。
“你真是疯了!”暗七得知月合在私下调查秦温良死因,趁着浓浓夜色找到在风玉楼的月合。
如今月合已经改名唤做清月,暗七没想到他闯进去时月合刚下床。
身上着蓝色轻薄纱裙,不贴身走动间似隐若现,她脸颊白里透着嫩红,脖颈处还有欢好过后留下的未散的痕迹,暗七慌忙背过身去。
“这是你赶来得不凑巧,这时候我还没伺候恩客,下回撞见我伺候恩客闯进来,你怕得去暗室待几日。”
暗七听到她提及恩客,脸色僵硬了瞬。
最不想沦落至此的人,最终仍旧逃不过这番命运。
清月懒散地斯条慢理地穿好衣物,可这穿好也仅仅只指‘穿上’罢了,衣带歪歪斜斜的系着,圆润肩头有大半露出。
她绕过暗七走向圆桌给自己倒了杯茶,清月不是风玉楼最好看的姑娘,可她是这里最有韵味的,如同她的名字般让人齿间留味,她的一双圆眸也能有无限风情,也因此她短短时日成为风玉楼最受欢迎的姑娘,恩客能让她自己选择,也能暗里打探关于温娘的事。
清月坐在桌旁圆凳上,手肘撑着桌沿,抬眼扫了眼暗七,道:“你若是想告发我不必专程走这一遭。”
“你就不怕死无全尸?”暗七要被她这番态度气死,上前紧紧攥住她手腕质问。
手腕的疼痛让清月皱了皱眉头,她顺势倚靠在暗七身上,微微抬首如朱唇瓣微启,“人活着固有一死,至少我能决定自己因何而死不是吗?”
暗七被她的突然靠近吓到,犹如被热锅烫到似的猛地松开清月,他鼻间还有她靠近馥郁香气,让他瞬间无所适从。
清月揉了揉自己被捏红的手腕,道:“要不然你告诉我真相?”她只是想查清楚温娘的死因,她不信温娘就这么死了,若真有人杀了她,她定会为她报仇。
“我此次前来只想你适可而止。”
“小七就再没有别的心思?”清月凑到暗七耳边贴上他的身躯,在他耳垂上轻轻落下一吻,犹如情人般呢喃出声:“我在风玉楼上的第一课就是没有推不倒的男人。”
暗七低头怒视着她,他们是经历过生死的同伴,她是他能放心交于后背的人,同样也是他愿意冒风险忤逆之罪的人,“你就把你从风月楼学到的东西用在我身上?”再如何都没想过这样的话会从她口中说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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