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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蒙没有办法反驳,因为这种事情说再多的话也证明不了什么,他确实足够年轻,依旧怀着一腔热血,不明白人心有多么复杂,只是纯粹凭着对恶意的敏锐感知跌跌撞撞走到现在。
最终他只是主动去拥抱了精灵,笨拙去触碰她的身体,在夜晚明亮的篝火旁制造了一团摇来晃去的黏糊糊阴影。
他们大概这样纠缠了三天。
都璐也难得给自己放了一个假,这对在分手边缘徘徊的情侣疯狂满足着对方,屋内、屋外,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,荒凉的礁石边缘,又或者人群只隔了一扇窗户的阴影处,卢蒙在摆脱童贞后迅速丰富了自己的经验,而都璐则抱着一种反正都不能召唤独角兽不如多爽几次的想法。
在第三天的清晨,卢蒙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精灵的身影,取而代之的是放在枕边的长剑和柜子上摆放整齐的行囊。
他沉默着捂住了自己的面颊,然后拔出自己的剑,第一次对准了自己。
清新明亮的房间内突然增添了几丝血腥,洁白柔软的薄被染上了稠粘的红,剑士看着镜中那张被一道狰狞剑伤所贯穿的脸,呢喃着说了一句话——
“我不会让其他人见到我赤'裸的身体。”
这一天剑士坐着船离开了,兴许在很多年后他还会回来,又兴许他永远都回不来了。
而这时的都璐正坐在蝶灵王阿兰的对面,她在和对方商量关于开发香水、口红这些颇受女性欢迎的商品详情,蝶灵们真的很擅长捣鼓这些,说着说着,她认真凝视着蝶灵王的脸,似乎有些惊讶:“阿兰,你的脸好像有了一些变化,和以前不太一样了。”
“这是很正常的事儿,因为我是所有生灵的理想型,”蝶灵王露出了轻柔的笑:“而每个人的喜好都会改变,不是吗?”
精灵沉默了一会儿,也跟着露出微笑。
“确实如此。”
当都璐听到翼人带来的消息时,心情复杂长叹一口气,回去后就把卢蒙曾经住过的房间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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