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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七鹊的脚步声消失在地牢的尽头,苏婳婳这才将面上挂着的笑意敛了去,环顾四周,见周围无人,区区地牢如何关得住她,随即掐诀,再睁眼时,正栖在屋顶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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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头七鹊出了地牢,头也不回得便往自己的住处走了。
她自然不会替苏婳婳传话,苏婳婳修为不低,模样又勾人,眼下她自己还不曾站稳脚跟,如何会在江逾白身前再多送上一块拦路石?
七鹊信步踏上回廊的石阶,瞧着月影萧索之下的假山凹石,脑中不自觉得回想着方才地牢炸中苏婳婳的言行,走了几步,便倏地顿了步子。
不对,倘或真如苏婳婳所言,她仰慕于妖尊,为何在地牢中初初见到她时却不曾透露半点?
反倒是她怀疑她二人是旧识,她便转了面孔。
想罢,七鹊心下犹疑,犹豫再三,依旧是转头朝江逾白的寝殿行去。
因着夜色已深,至江逾白殿外时内里只瞧的见燃着一盏昏黄的烛火,也不敢叩门,正心下不定之际,内里传来江逾白不耐的声音。
“何事。”
闻言,七鹊心下回转,挑着话回,“方才抓着一人,属下有些拿不准,那人身上竟有您的气息在。”
话音刚落,便听见“吱呀”一声屋门被拉开的声音,再抬头,江逾白竟已立身至她跟前。
“人在何处。”
七鹊万不曾想到江逾白的反应竟会这般大,心下一紧,只道眼下正在地牢中小心看管着。
“带我去。”
听罢,七鹊垂首忙替江逾白引路。
一路上,七鹊大气不敢出,步履匆匆,生怕行慢了让身侧的江逾白怪罪。
原本繁复的回廊,如今走来当真觉得碍事非常,待七绕八绕至地牢门口,七鹊正点头示意内里的看守开门,看守哪里见过见过江逾白,威压那般重,大气都不敢出,拿钥匙的手不免哆嗦起来,江逾白沉眉,一道术法挥去,锁链铁锁应声落下,随即迈步入内。
七鹊小心跟在江逾白身后,至此,她亦将事体想明白了七七八八,地牢里的那个,怕也不是旧相识那般简单了,莫非竟是旧情人么?
可若是旧情人,那先头那一番仰慕效力之言的话又是何意?
蓦得,七鹊心头一窒,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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