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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如晌午那般的炙热,相反的,连洒进来的阳光都变得温柔起来。
叶南鸢就站在窗棂面前,执着毛笔微低着头,温顺的阳光洒在她身上,显得岁月静好。
四阿哥站在原地,足足的看了好一会儿。
叶南鸢是生的好看,但往日灵动的,狡黠的,撒娇卖乖他都喜欢,就连现在,披着一件素衣,面上未施粉黛,只头上斜插着一根白玉簪。
简简单单的打扮,却依旧让他看的挪不开眼睛。
窗外一直喜鹊飞进来,惊扰了作画的人,叶南鸢执着笔的手一顿,随即抬起头,瞥见了站在那儿不知多久的四阿哥。
“爷起来了?”
误闯进来的喜鹊围着屋子飞了一圈,又飞快的煽动翅膀飞出了窗外,喜鹊稳稳当当的落在窗前的梨花树枝上,歪着脑袋。
豆大的眼睛好像在看着两人。
四阿哥烦躁又气愤的往枝头那儿瞪了一眼,这些小东西都太没眼色,若不是它忽然闯了进来自己还能多看一会儿。
摸了摸鼻子,清早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沙哑:“再画什么?”他边说边上前两步,书案旁的叶南鸢慌里慌张的,拿起一边的纸给盖住了。
“没什么。”她略微不自然的往下走,放下手中的毛笔不敢看他的眼睛:“随便写了几个字。”
哦?随便写了几个字?
四阿哥眉眼里溢着笑,她向来是最不喜欢练字的了。一本他亲手写的字帖从三月到现在六月,她一遍都没练完。
一大早起来,还会主动练字?
四阿哥意味深长的目光往书案上撇了一眼,随后看着身侧明显不自然的叶南鸢:“既是练字,那敢不敢给我看看?”
叶南鸢不说话了,抬手揪住他的袖口,耳朵脖子一片通红。
“以……以后。”叶南鸢嘴里哼哧了两句:“日后再看。”看来,这练习的字还与自己有关?
四阿哥眉心一挑,彻底乐了。
一个早上,他都是高兴的,苏培盛摸着自己至今还在疼的屁股,当真儿是对这叶格格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爷如今对这位叶格格,可当真儿是用千依百顺来说,也不为过。
前段时间的事总算是过去了。
一连半个月,他被罚了二十大板,伤筋动骨的半个月也就下了床榻。福晋与郭格格那儿可是没有半点动静,府中总算是风平浪静了下来。
苏培盛深深的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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