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页(2 / 2)
“慈福宫的人说瞧见姑娘往宁安殿走了,奴才依着嬷嬷的话,沿途折回,却也没在宁安殿瞧见夫人的身影。”
没有瞧见,便是被人有意藏了起来。
他手掌一拂,竟将诚顺端来的茶水掀了,绿油油的茶汤洒了一地。
“咱家的人也敢扣!”
魏辞见他难得将脾气显在面上,也帮着问道:“可有人瞧见她往哪个方向去了?”
福来支支吾吾了半天,贴在地面的手止不住颤抖。
靳濯元一脚踹在他的肩头,福来整个人后仰,露出惊俱的面容,他摸爬着跪直身子:“奴才没瞧见,可那条甬道通往的寝殿不多,能查探的奴才都去了,只有一处...”
眼瞧着靳濯元将要耗尽耐性,他几乎脱口而出:“凤元殿!凤元殿还未去!”
话音甫落,又听着茶盏在磕在地面翻滚的声音。
魏辞腾然起身,忙不迭地解释着:“长公主是孩子脾性,兴许...兴许是在宫里闷久了,好不容易瞧见一年纪相仿的姑娘,邀她去喝上一盏子茶呢。”
他轻车熟路地替萧双宜开脱。
“孩子脾性?”靳濯元冷嗤了一声:“她可比圣上要大上三岁。”
没听魏辞说完,他抬脚就往殿外走。
到了这个时辰,莫说一盏,一壶都该下肚了。
外面还是艳阳天,甚至不曾刮冷风,但他步子急,正红的曳撒不断发出猎猎的声响。
魏辞也是坐不住,他若不去凤元殿替那姑奶奶兜着,靳濯元可能当真会要了她的性命。
*
凤元殿内,天不怕地不怕的萧双宜正捏着一把精巧的匕首,匕首上镶着宝石,个个莹润水光。
“你说靳濯元待你极好?”她勾起陆芍的下巴,左右打量了一番,似乎在寻一个下手的地儿:“倘或我在你那面上划上几刀,他那石头磨的心肠,会不会心疼一下?”
陆芍瞪红着眼,哆嗦着往后退。天可怜见儿,她才认识靳濯元几日,话都不曾说上几句便招来这无妄之灾,心里已经暗暗将靳濯元千刀万剐了,却又盼得他从天而降,将她从这疯魔的长公主手里救出去。
--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