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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话说得很有问题,你得穷尽一切可能,才能证明这件事不存在。其实你只要主动亲亲我,你就会发现我这人很没出息。”
“我又不是没……”
她也是主动亲过他的。
方穆扬笑道,“咱俩结婚一年多了,我也长进了些,不至于现在这样就脸红,你得再主动些。”
费霓走过来主动把方穆扬当了椅子,她喝醉了总比平常大胆些,她坐在新椅子上面去亲方穆扬的脸,又仔细打量他脸上的颜色,伸出手指在他耳朵上刮了刮,“你现在可一点儿都没脸红,就连耳朵也和平常一个颜色……”
“是吗?”因为没有镜子,方穆扬只有把费霓的眼睛当镜子,努力照出自己脸的颜色来。可这镜子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。
两人对视着,费霓双手捧着方穆扬的脸,对准了他的嘴很仔细地印上去,亲了一下观察他的脸,又亲了一下,再看他的脸,依然没红。方穆扬去捏费霓的脸,她的脸倒红了,大概是酒精闹的。
“我说了吧,你这人根本不会脸红。”
“你亲亲别的地方试试。”方穆扬抓着费霓的手去找他想她试的地方。
费霓的脸马上比刚才红了好多。
方穆扬的手指去刮费霓的脸,“你的脸倒比我先红了,我跟你闹着玩儿的。”
他问费霓:“不是要画画么?我教你。”
费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“不用,去拿你的琴吧。”她想听他拉琴,琴是她前几天生病时方穆扬买的。她早就想给他买,但被复习的事情耽搁了,方穆扬大概为了得病的她高兴一点儿,特意买了琴给她拉她想听的曲子。可复习的时间有限,她每次只听一会儿就让方穆扬赶快去复习。现在终于可以想听多久就听多久了。
费霓并不动笔,她只是看着方穆扬,终于有了一个正当的理由可以好好看看他。他俩虽然结婚一年多,可长时间地看他也够奇怪的。
费霓喝着酒看方穆扬,像看画里的人,唯一不一样的是,画里的人只能被观看,但方穆扬也能看她。
灯突然灭了,整个房间只剩窗户透进来的那点儿光。
又停电了。
费霓的画没法再画下去,她把杯底里的酒都喝了,却没说让方穆扬停止拉琴。
她问方穆扬:“你还记得咱们结婚那天你拉的是什么曲子吗?我还想再听一遍。”这么多天她一直记着,可她最近听了许多张唱片,也没听到过那天的曲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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