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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闲笑道:“知道了,明儿就去好不好?”
西闲病了这两天,宫里都传说是贵妃为请罪在勤政殿前跪了半宿,所以落下了病,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,只有西闲自己心里清楚,这哪里就是病了,只是那个人一时得意,又情难自禁了而已。
想到那句“近之不逊,远之则怨”,又哪里是说女人跟小人,在男人身上一样适用。
泰儿听她答应了,喜不自禁,跪在西闲身旁道:“我给母妃揉揉腿吧。”
西闲笑道:“好好的,怎么这样孝顺?”
泰儿乌溜溜地看她一眼,却只是低下头去。
西闲看他如此,突然想起于琦之事,便问道:“昨天究竟是怎么了?怎么就打死人了?”
泰儿道:“母妃,泰儿会一直都在母妃身边是不是?”
西闲听话出有因,欠身道:“当然了,怎么突然说这话?”
泰儿的眼睛红红的,不做声。
西闲道:“是不是有听人胡言乱语了?你是男孩子,不能动辄落泪。再说,别人的闲话如何就能当真?”
“他们说,母妃为了请罪,在勤政殿跪了一夜,才病倒的。还说泰儿会给皇后抚养。”泰儿说着,忍不住流下泪来。
西闲忙将他拥入怀中,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柔声道:“母妃向你保证,绝不会让泰儿离开母妃的,难道泰儿不信母妃的话吗?”
泰儿努力伸长手臂把西闲抱住,破涕为笑:“泰儿相信!”
赵宗冕在帷幕旁边看着这一幕。
他记忆中的司美人其实早就面目模糊,更加记不得跟她相处的种种了,但是,每当看见西闲同泰儿在一起,脑海中就会忍不住也跳出一副类似的场景。
可是他不喜欢记忆中的那个小男孩,因为那孩子小而柔弱,毫无用处,且他的出生没有带给生母任何欢悦,反而注定了她的惨死。
正在出神的赵宗冕突然察觉有人拉扯自己的衣袍。
他低头一看,正对上泰儿仰视的脸。
小孩子叫道:“父皇,为什么站在这里?”
泰儿身后,西闲笑容里些许疑惑,缓步走到跟前。
就在西闲欲行礼的时候,赵宗冕在她臂上轻轻一握,右手腰间轻揽,不由分说地低头吻落。
泰儿站在两人之间,目瞪口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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