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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之有理啊!
李渡端起酒杯,小心的喝了一点,酒滑入喉咙后,口腔泛起绵长的果香,头慢慢地有点沉,但不像喝醉那样难受,而是感觉很舒服。
陈端成诱骗着她,小口小口地喝,李渡变得微醺,手撑着脑袋,说:“我好像喝醉了,陈端成,你老是让我喝酒,你坏!”
“我哪里坏?”陈端成窃笑,“不过想让你睡得好些而已。”
他坐在李渡身边,带了诱惑的声音:“你怎么这么优秀,网球法语游泳样样都棒,告诉我,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!”
李渡托着腮,望着星空,做仔细思考状,“我就不告诉你!”喝了酒的她,粉面桃腮,表情比清醒时娇媚多了。
他与有荣焉地叹道:“你真是了不起,做什么都那么好!”
李渡皱眉:“你怎么知道我了不起?我笨得很,小时候没什么朋友,只好做这些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自然做得比别人好!”
陈端成轻搓着李渡粉红的耳朵,问她:“为什么没有朋友?你这么出色,应该有很多朋友才对!”
李渡不愿回答,坐在吊椅上一言不发,似在倾听天籁。
陈端成把房间的躺椅搬到阳台,和李渡并排坐着,把她的手扣在自己的掌心,放在胸膛上,他和她都没说话,沉浸在宁静的夜里。
下面泡温泉的人已逐渐散去,酒店的喧闹消失,新月如钩,悬挂天幕,漫天星光散落四周,万籁生山,夜风凉爽,吹起李渡的长发轻轻飘动,她阖着双眼,呼吸匀称,已经熟睡。
陈端成去房间拿了被子,盖在李渡身上,在躺椅上半撑着身体,细细欣赏她平和的睡颜,不知不觉也睡着了。直到半夜被寒气冻醒,才把李渡抱回房间,放在床上,手臂小心地穿过她的脖子,抱在怀里,睡到天亮。
李渡只要不出团在家,一般都要赖床的,第二天早晨起来,陈端成叫了好几次,李渡跟没听见一样,把脑袋缩到被子里继续睡。
陈端成把被子往下拉,然后拿了个东西放到她嘴边。
李渡不小心舔了一下,马上睁开了眼睛——是曲奇,昨天吃过的曲奇饼干!
她笑眯眯地问:“你去买的?”
“人家不卖!”
她疑惑:“那你哪里来的?”
陈端成说得煞有介事:“我昨天啊,问前台的人,说你们看见和我一起那个鬈发姑娘了么?前台说,看见啦!我说,那个姑娘啊,嘴馋得很,吃了这个饼干,还想吃,可是又不好意思来要,让我来要!她就给了我两块,我说,不行啊,那个姑娘要四块呢,她就再给了我两块!”
李渡笑得肚子疼,脚在陈端成怀里乱踢,像敲鼓一样!
李渡的脚不瘦不胖,刚刚好,十个脚趾头圆圆的,泛着粉红色的光泽。陈端成顺势抓住,放在嘴边亲了一口。
李渡不习惯,把脚缩回来,嗔道:“你怎么亲这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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