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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急着邀功。孟郁槐忍住笑,正色道,我且问你,既然这铺子上除了你我,其余一个人都没有,前头饭馆儿还大开着门,你是在招贼吗?
啊?
还有,你在鱼塘里点了那许多花灯,万一引燃了荷花,一把烧个干净,怎么办?
哎呀!
花小麦一跺脚,转身就想跑,却被孟郁槐一把给攥住了。
帮你拾掇妥当了,你说你他摇了摇头,仿佛很无奈,嘴上说要谢我,却让我在后头百般给你收拾烂摊子,你就是这么办事儿的?
忙活一天,在你那儿就得不着个好字吗?
花小麦很是悻悻。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蹬蹬蹬走到桌边坐下,扭过脸去不看他。
这人怎么这样?
就为了在他面前表达心意,她这一下午。压根儿就没个消停时候。挂个破灯笼都费老大力气,往鱼塘里放花灯时,还差点栽进去罢罢罢,别的都不说,单单是这几样菜肴,瞧着虽然平常,可即使是桐安城里有名的酒楼,也未必就能吃个齐全!
他倒好,来了二话不说,先数落她一通。这可真是好心全给糟蹋了!
孟郁槐原是想逗逗她,却不料她真个赌气不肯开腔,忙走过来,在她身边也坐下了,搭讪指着那一碟肉道:这是什么?
肉啊。还能是什么?
花小麦翻了翻眼皮,连头也不回。
怎么做的,为何与寻常十分不同?孟郁槐耐性无限,依旧笑着道。
他这话可算捅了马蜂窝,花小麦腾地跳起来:你想知道,我就说与你听好了!这肉没甚么特别,出奇的是用来煮它的水。火刀村冬日里很少下雪。去年一整个冬天,也只下了那么两三回,我便找一个坛子搁在外头,足足接了好几天,才存满大半坛。一层雪一层盐地码,摁得实实的。封了坛口埋在树下,今儿才挖出来煮肉。你知道这叫什么?这叫腌雪,用它煮出来的肉,本就颜色特别漂亮,滋味也格外好
小麦。孟郁槐没成想她是真恼了。伸手去拉她,她却一下子蹦出老远去。
你不是说,不喜欢吃加了太多调味料的东西吗?平日饭馆儿的菜,难免会多用调味之物,在家呢,娘又口味重,我多多少少,肯定要偏顾她一些。今日这几道菜,却是专门为你做的,一点调味料都没放,瞧着简单,做起来可费劲儿了,我满心里想着今日给你过生辰,结果你就这态度,一来就絮叨我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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