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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小麦扫他一眼,没有做声。
行了,不是甚么大事,犯不着揣在心里不住地想,你有这闲工夫,不若多考虑考虑咱们盖新房的事,想想喜欢什么模样,盖多大合适。
孟郁槐极有耐性地笑着道:你想跟我去省城,我心下自然高兴,但这一回,我就不带着你了。我想得了空,你该与那汪师傅好生说说才是。都要当娘的人了,这点子小事,还处理不好?
第二百九十五话 吵起来了
花小麦并不是那起无知无识、毫不懂理的人,旁的不说,单是受教育程度,她就可以毫无悬念地碾压孟郁槐一百遍。她也不是没有想过,如孟郁槐所说的那般,与汪展瑞开诚布公地谈一谈,问题是,真的有这个必要吗?
开一间食肆,无非是利用厨艺使得食客满意,自个儿高兴,捎带脚地,也可多挣些钱,使自家的日子过得更好,如此而已,难不成还要兼顾员工的思想教育?她肯说,也要有人真能听进去才行啊!
花小麦偏过头去,往厨房的方向张望一眼,随即便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苦笑。
呵,说穿了,她这稻香园里请的两位厨子,都不是那起好相处的人。汪展瑞就不必说了,周身散发着一股阴沉沉的气息,但凡靠近他三尺之内,便直让人觉得呼吸也要困难两分;至于那谭师傅,唔瞧着倒是和善了,成日笑脸相迎,却是个惯爱和稀泥的,不计问他甚么,永远都只会是是是,好好好,想要从他口中得一句真心实意的话,委实难过登天。
她这是什么命啊,请两个正常人来踏踏实实地干活儿,怎么就这样不容易!
见她只顾发愣,孟郁槐便轻轻在她脑壳上敲了一下:跟你说了这许多,敢情儿你一个字也没听进去?
花小麦吃了一吓,忙捂住脑门回过头,小声嘀咕:怎么还带打人的?行了,我有分寸,只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。你既不肯带我去省城,明日你便自家把戏些,旁的事不要你操心。
或许有句话他说的是没错的,迟早得寻个机会,将这事妥当解决。她也不图那汪展瑞一见着她便笑得像朵花,但至少,不能如眼下这般。脸上挂着霜,心里存着疙瘩。
孟郁槐也晓得她不是那起没事就往牛角尖里钻的性子,便也不再劝,与她说了两句闲话。领着她回了前边大堂。
因孟郁槐明日要去省城,这晚一家三口特意提早一些回家,张罗吃食收拾行装,免不了忙碌一回,一夜无话,第二天清早,将孟郁槐送出村后,花小麦便与孟老娘两个照旧去了稻香园。
秋日里,原本就有许多人爱去林中田间游赏,再加之稻香园与归林居的那回事。又闹得阵仗颇大,县城里往火刀村来的人,呼啦一下子便多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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