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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的事与她无关,她也没打算在上头花太大心力,如今她只是闹不明白那孙老板,究竟为何要与她过不去?

若说是因为眼红嫉恨,这城中的酒楼食肆多了去了,连赵老爷都忍不住冒了两句酸话,旁的人,只怕心中多多少少也有些想法。可人家再不舒坦,也顶多只是在心中盘算,又或是暗地里骂个两回,怎偏就是那姓孙的耐不住性子,非要出手搞点事情不可?

那学徒被孟老娘用鞋底抽得双颊红肿,坟起两指高,许是慌乱中咬破了嘴皮,唇角还有一丝血线渗出来,眼泪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掉,说话也不利落了,只在喉咙里不住地呜呜咽咽。

花小麦正想不通,听见他哭得烦人,便转过头去骂:你能不能安静点,没看见别人正在琢磨事儿吗?果然是跟过魏胖子的人。一点礼数都不讲!你再哼哼,再哼哼一声试试?还想挨顿饱的?

那学徒果然噤声不迭,又差点咬了舌头,紧抿着嘴皮安静了一阵,终究耐不过,冲花小麦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:您要是您要是有啥不知道的,尽管问我呀,只要我晓得,一定

本来就要问你,慌什么?花小麦没好气地瞪他一眼。垂眼想想。你可知那孙老板。因何要寻我的晦气?

这还不简单?

学徒连忙一拍手掌,万般急切地道:敢是您不晓得那孙老板的铺子是甚么模样罢?喙,一句话,他那归林居。同您这稻香园,竟真有几分相似,仿着田间农舍的样子修建,里头有水有花,只是小了许多,约莫最多只占四分地往日里见着,觉得很有两分趣味,现下跟您这里一比,可就寒酸多啦!

他这么一说。倒提醒了孙大圣,立时也点头道:是,我想起来了,那归林居的东家,好似叫做孙正宽的。那间铺子在芙泽县很有两分名头,都可算得上是城南一景了。

花小麦茅塞顿开,终于算是懂了个彻底。

搞了半天,原来是嫌她这稻香园阵仗闹得太大,将他给比了下去,将来更难免会与他争抢生意啊!

这可真是觉得自己落了下风,有本事便也在城里盖个大园子去,咱明刀明枪地斗,躲在暗地里使阴招,这算什么能耐?

果然,似孙正宽之流,无论遇上什么事,大概是永远不会从自个儿身上找原因的,在他们看来,错的永远是旁人。

花小麦低头想了想,唇角便一点点弯了起来,望着那学徒,换了个和善的面色:咱们说了这么久,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。

不等那人答话,孙大圣便抢先开口道:刚才问出来了,叫柱子。

哦,柱子哥。花小麦温良无害地一笑,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,当年你同那魏大厨算计我,我虽因气不过,打了他一顿,却从未找你们的麻烦,对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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