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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哄你做什么?花小麦对他翘了翘嘴角。
你能这么想,就最好不过了。孟某人松了口气,一鼓作气把盆子里的衣裳晾好,牵了她的手,走,咱回屋去说。
两人于是回了房,点上灯。
孟郁槐就在桌边坐了,将花小麦横抱在腿上,眉尖一蹙:你沉了。
花小麦立刻不答应,指着自己的肚子理直气壮地道:喂,孟镖头,我请你搞清楚,明明是他沉我说你是不是找架吵啊?
孟郁槐笑不可仰,万分敷衍地摆摆手:行行,是他沉,都是他连累了你,咱们说正事。听娘说,下午那二人,不是只讹钱那么简单,反而像是受人指使?
嗯。花小麦就十分笃定地点点头,他俩管我要了两吊钱,走了之后,我就让小耗子在后头跟着,看见他们进了县城,钻到了天胜街里。那天胜街是个什么样的地方,不用我告诉你了吧?我敢说,这一回肯定是有同行看我不顺眼,想让我吃苦头。
孟郁槐对此很是认同,将眉头拧成一个川字,在心中细细琢磨了片刻,迟疑着道:我是不愿往那上头想,可我记得前几日你去城中瞧邢大夫,回来告诉我说你遇上了赵老爷,还被他酸了两句,依你看,会不会
这番话,他说的真有些心不甘情不愿。
那赵老爷是柯震武的老友,这些年,孟郁槐虽不算与他有什么交情,却也往来频密,称得上十分熟悉。若这事真是他打发人所为,保不齐会把柯震武也牵扯进来。
那老头已经铁了心回家歇着颐养天年了,这要是再把他往这淌浑水里拖
花小麦抬头看了他一眼,搂住他脖子小声道:我觉得这事儿应该跟赵老爷没关系。他要是真打算在暗地里耍小伎俩,前两天大概就不会在我面前,说那些个酸话了。
有理。孟郁槐应了一声,况且那二人虽跑去了天胜街,却也不能肯定,正主就一定是在那里做买卖的,保不齐是个障眼法。得了,明天我便去查查
你别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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