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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时或许会让人觉得他今日的举动不可理喻,但细想一层,其实也没什么出奇。
说白了,从前她无论是在河边摆摊也好,抑或开了那小饭馆儿也罢,在赵老爷看来,多半只能算作是小打小闹,成不了大气候,即使是名士宴的承办权落到她手中,对赵老爷而言,十有*,也只认为是那魏大厨折腾得太过,丢了机会,平白被她捡了便宜。
当花小麦还不是对手时,那赵老爷是很愿意与她和睦相处的,或许打心眼儿里就没拿她当盘菜;可现在,稻香园大喇喇地开了起来,占了三亩地,花大价钱造了那样的景,还直接抢走一笔买卖,情况自然立即完全不同。
直接竞争对手,无论在哪一行,都是要真刀真枪亮兵刃的呀!
若让花小麦自己来说,现下她的稻香园,还万万不到可以与春风楼对峙的地步,可旁人怎么想,她如何管得了?
早晓得就不与那赵老爷主动打招呼了,起码不会这样郁闷!
她在心中悻悻地想,进了村回到家中,待晚间孟郁槐归来,思前想后,实在憋不住,扯着他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第二百八十话 可以躲懒了
这时候,孟老娘正在厨房里张罗晚饭,仿佛是煎了条鱼,焦香味自灶台边一直飘进院子里。
孟郁槐仔细听花小麦将今日与那赵老爷偶然遇上的情形说完,面色如常,搬了张小杌子坐在她身边,打开搁在桌上的纸包拈了个银丝卷,慢吞吞咬了一口。
花小麦心里揣着那档子事,正觉得不安稳,见他却是这等反应,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,伸手推他一把:就那么饿?你倒是说句话呀!
你觉得这是件了不得的大事?孟郁槐索性将银丝卷一口全塞进嘴里,拍去手上的细屑,偏过头去看她。
了不得倒不至于,只是觉得膈应罢了。
花小麦低了低头,牙齿轻轻叩住下唇,略微有些气闷地道:若说 那赵老爷不是我要攀交,只是想着这二年咱们偶尔与他有些往来,且他那春风楼里现下用的酱料,也都是从珍味园里买的,怎么说,跟咱们关系还算过得去。他又是柯叔的朋友,我就更愿意拿他当个长辈看待。你瞧他平常不管见了谁都是一脸的笑,我还以为他是个豁达的,谁想
说到这里,就叹了口气。
咱家那稻香园,前边儿的饭馆生意向来不错,可后头的园子,如今才刚做了头一笔生意,也没挣两个钱,居然就被他给惦记上了。他都是这样,城中别的酒楼食肆,就更别提了呗!我是想不明白,何至于就到了这地步了?他那话说的。就好像我抢了他生意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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