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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难怪啊,二十多岁的大男人,正是精力旺盛之时,成亲又还未到一年,媳妇夜夜在身边躺着,却连碰一碰都不行,一熬就是近四个月,怎能挨得过?
不要闹了!花小麦死死摁着他的手,感觉他掌心那股热力将皮肤烫得发疼,心里便是咯噔一下,原本已席卷全身的困意立刻消失殆尽,忙道,你忘了那邢大夫是怎么说的了?
头三个月最紧要,如今已过了。孟郁槐含糊应了一声,锲而不舍继续动作。
带着湿热气息的吻在耳垂和颈间流连,积满薄茧的大掌从皮肤上滑过,痒酥酥的,明明很烫。浑身却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花小麦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死命往榻里缩,一点不客气地伸脚踹他。无奈力气与他完全不在一个级数上,轻易就被压制。立时就是一阵发慌,瞪圆了眼睛看他。
她其实多少也晓得,过了三个月,有那么一两回也是没关系的。但到底有些放心不下。
这年代医疗条件落后,万一一个不小心,弄出点什么纰漏,哭都来不及啊!
你等一下,你等一下!她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,死死抱住他的胳膊,拧着眉道,你听我说好不好!
孟某人到底是听劝,终于停了下来。只是面上多少有点不痛快。
我不是不肯。花小麦便小心翼翼地拽了拽他袖子。但好歹等再稳当些呀。我有点怕孩子也是你的,倘若有了不妥,咱俩真要后悔的。
孟郁槐用胳膊撑着身子悬在她上方。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,终究是翻身躺回枕头上。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花小麦也在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, 凑过去靠在他肩上,讨好地晃了晃他的手臂:那个我也晓得你憋坏了,往日里我向来是依着你的,可这不是特殊情况吗?那你要是生气,大不了我给你赔个不是,还不行吗?
又忍不住偷笑道:这会子知道不高兴了?看你以后还说不说那要生一堆的话!
孟郁槐回头扫她一眼,握住她往旁边轻轻一送,低声道:你离我远点,别挨着。
什么态度?!
花小麦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,立时觉得很不愉快,也懒怠再哄他,骨朵着嘴一翻身,赌气打算自顾自睡了了事。
不料没过一会儿,那人又贴了上来,手从被子底下钻过,慢吞吞搭在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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