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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,花小麦但笑不语,然而周芸儿是个心善的姑娘,就有点听不下去,怯生生道:大娘,这样说好像不大好
有什么不好?孟老娘一瞪眼,我是说实话呀!保不齐那姓黄的人家,根本就没闹明白她那病有多麻烦,我
话还没说完,就听隔壁又传来关蓉她娘的笑声。
啊哟,我也晓得日子定的急了些,可也是没办法呀!那后生年纪也不小了,家里催得厉害,我们反正也瞧着合适,早晚不都得办吗?
孟老娘简直给烦得不行,左右看看,搬了张凳,往院墙下边儿一搁,一脚就蹬了上去。
娘你当心点!花小麦忙叫了一声。
孟老娘转头来一撇嘴:你细声,莫要嚷嚷,我稳当得很!
院墙另一头,关蓉她娘还在喋喋不休。
是是是,谢你吉言,我家闺女这亲事一办成,我和她爹,也就再没甚可操心的
说得正高兴,不经意间一回头,那叽叽喳喳的动静陡地戛然而止。
院墙上,孟老娘只露出一颗脑袋,一双眼瞪得牛铃也似,正直勾勾地望着她,脸上没任何表情,却偏生显得既狰狞又阴森,仿佛是随时打算把她撕来吃了。
即便是大白天,关蓉她娘仍旧遍体生寒,就像是活见鬼,妈呀大叫一声。一溜烟窜进屋里,落荒而逃。
这情景花小麦虽未曾亲见,却也能猜着两分,坐在椅子里笑得前仰后合浑身打颤。唬得周芸儿忙伸手来扶。正开怀,耳朵里蓦地听到另一个人声。
大娘,实在对不住,我爹娘这两日高兴,说话的声气儿大了些,吵着你们了吧?
关蓉?
花小麦笑容顿时一敛。
胆儿够肥的呀。她娘都怕成那样了,她居然还敢出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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