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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等一下等一下,他刚才说什么来着?
花小麦蓦地反应过来,一把扯住他袖子: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?
我为何不同意?孟郁槐笑着道,你这想法,我的确认为值得一试,且如此一来,咱俩也不必再为那去不去省城而起争执,两全其美,何乐而不为?你也不必为银子发愁,我拿出些钱来,与你凑个三百两,若是不够,我再
够了,肯定够了!花小麦连连点头,乐得一把揽住他脖子,呀,了了我一桩心事!我家孟镖头人长得英武不凡,又明事理,还是个手头富足的有你这么个好夫君,老天爷待我真正不薄。
嗯。孟郁槐故作淡定地应了一声,似是对她这种赤果果卖口乖的行为无动于衷,然而下一刻,却立即指了指门外,低笑道,正事既已说完,你,烧水去。
行嘞!花小麦痛痛快快一点头,真个转身便跑了出去。
到了后半夜,街上无半个人走动,一点声息不闻,镖局后院的窄房中也渐渐静了下来。
花小麦于云端晃悠了两回,浑身软得似滩水,枕着孟郁槐的胳膊,迷迷瞪瞪地道:我晓得你明天一大清早便要去护那库丁,你莫要撂下我就走,叫我一声,我同你一块儿出门。
孟郁槐喘息未平,闻言便低头看她一眼,便见她倦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整个人几乎要昏阙,不禁失笑,伸过另一只手,抹掉她额头的细汗。
狭小简陋的屋子与家中截然不同,但只要身边有熟悉的味道,照样能够安然入睡。
晨光熹微,给窗棱投上第一抹亮光。
不过卯时正,孟郁槐便将花小麦从被窝里挖了起来。
打着哈欠烧水洗漱,出门去买了早点两人分吃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细碎杂事。
话说,你到底要几时才能回家住?花小麦将最后一口芝麻饼塞进嘴里,吞了一大口茶,扁扁嘴,咱俩老这么各过各的,像什么样子。
护佑库丁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我观陶知县的意思,仿佛是个长久打算。孟郁槐沉吟片刻,五月底,省城大忠他们那边要回来几人,到那时,我只怕才能歇个空。倒要嘱咐你一句,我估摸着咱家地里的番椒快要结果子了,你若闲着,便多去走动走动,多上点心,莫要误了事。
花小麦点头应声我理会得,刚想说过几天我再来看你,却听得他又道:买地的事,昨晚我已同你详细说过,让郑牙侩帮忙替你办,自个儿不必去跑,免得太过劳累。价格就按我说的那样跟他谈,若主人家不允,你也不必与同他牵扯,实在不行就来找我,我抽空回去一趟便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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