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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老娘气得手脚都发颤了,哪里还能吃得下去,将筷子一丢,调头便回了屋,砰一声紧紧关上了门。

这突如其来的紧张场面,使得花小麦心下一阵哆嗦,转过头去想说点什么,孟郁槐却已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,若无其事笑道:快些吃,我晓得你牵挂饭馆儿里的情形,吃完两下收拾了,我陪你去瞧瞧。

花小麦便在心里偷偷地叹了口气,从桌下伸过手去,塞进他掌心之中,软声道:你去哄哄呀

没那个必要。孟郁槐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,我娘气性大,三天两头便要如此这般一回,你惯了就知道,不必当成了不得的大事。

唉,这事说白了是因我的嫁妆而起,你这会子不去把娘劝得高兴了,她心里便存着一根刺,回头你整日在县城镖局,就留我与她二人在家,如何相处?

孟郁槐飞快地瞟她一眼,嘴上道:横竖那时你也是整天在饭馆儿忙碌,不必与她相处的。人却是已站了起来,摇摇头,抬脚走出堂屋,在孟老娘的房门上敲了两下,自顾自开门进去。

那间屋与堂屋只隔着一堵薄墙,花小麦坐在桌边,轻易便将从那边传来的动静听了个一清二楚。

孟老娘仿佛是哭了两声,也不知是在往孟郁槐身上拍打,还是摔了什么东西,发出啪啪的动静。孟郁槐耐着性子劝了两句,便压低喉咙道:昨晚我去沐房洗澡,便瞧见你已搬了一箱回房,你还待怎地?

花小麦听得不由自主一挑眉,咬咬嘴唇,三两下将桌上的碗碟收进厨房洗干净,然后立刻跑回房中,将花二娘与景泰和两个给她置办下的嫁妆一一翻出来看。

几样首饰唔,还在,两块地的地契,也好好压在箱子最底下,那两大包晒干了的番椒种,也仍旧在那里,动都没动过,数来数去,唯独少了那一箱衣料子。

她立时松了口气。

想来,多半是昨夜黑灯瞎火,孟老娘生怕惊动了他们。不敢挑选得太久,随便拖了一箱就走,谁知竟选了个最不值钱的。

这人也真是叫人不知道说她什么才好。花小麦摇了摇头,快手快脚地将东西又原样拾掇好,顺手将那还乱着的床铺理了理。

又过了一会儿,孟郁槐铁青着一张脸回来了。

花小麦赶紧迎上前,哄小孩儿似的在他背上拍了拍,笑道:你明明是去劝人的。怎么像是反倒惹了一肚子气回来?

孟郁槐低下头,见她笑容中颇有几分不安,心里便软了,将人抱起来搂了搂,然后把脑袋搁在她颈边,低叹道:好话赖话我说了个尽,她听不听得进去。我却做不得主了。

又很有些歉疚地道:娘拿了你一箱东西,死活不肯还来,等过两日我再与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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