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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忠冷不丁挨了一棍子,委委屈屈朝旁边站开两步,莫名其妙地摸头小声嘀咕:谁能揍我?我这两个拳头可也不是摆设

该干嘛干嘛去!柯震武又给了他一棍,半真半假地将他轰开了,转而望向花小麦,似笑非笑地道:找人呀?被我打发去北边啦,都走了一个来月,你不知道?

原来是又出门走镖了吗?花小麦挑了一下眉,撇嘴道:谁找他,我四处看看不行吗?

咄,你这丫头,还跟我嘴硬?柯震武笑不可仰,郁槐那孩子虽是个口风紧的,与我相处这么多年,凡事却向来不肯瞒我。人早已在我面前一五一十说了出来,你还死撑?

说着,又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须,摇头感叹道:我一向都说你俩瞧着挺合适,迟早要凑成一对,结果怎样?郁槐那小子,早到了该成家的时候,如今终于动了这份心思,我也能放心啦!

花小麦向来自认脸皮厚,然被他这样当头当面地笑话,还是难免觉得有点面皮发烫,又嫌丢脸,不愿夺路而逃,于是抬了抬下巴强作镇定,不耐烦地转换话题:啊呀柯叔,我我那铺子上还有许多事呢,今儿是硬挤出时间来请您,您就只说二十六那天来不来便罢,拉拉杂杂尽着絮叨这些做什么?

怎么不去,不是说了吗?我们连顺镖局的人都去!柯震武也不为难她,笑哈哈地点头应了,花小麦如蒙大赦,飞快地同他告别,转身跑了出去。

转眼便是八月二十五,当日花小麦连同春喜、腊梅两个在铺子上忙了整整一天,将所有的东西又从头归置了一遍,景泰和与花二娘吃过晚饭后也赶来帮忙。

这小小的店面眼下被粉饰一新,桌椅柜子之类的物件虽都不是贵价货,却干干净净利利整整,使人一踏进去,至少会觉得舒心。

厨房那样重中之重的所在,更是被从头到尾清扫了一遍,连一星儿灰都不见。花小麦楼上楼下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回,确定应是再没半点疏漏,这才长舒一口气,走到柜台边上,将上面那盆迎客松挪了挪。

花二娘说是来帮忙,事实上她如今这般情形,谁敢让她动手?景泰和搬了张椅子让她在门外树下坐了,忙活一阵,见再无事,便也走出去陪她闲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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