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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了停,她忽然一拍巴掌,直勾勾望向景泰和:对了,这事孟家大哥光是跟咱们言语了一声。他老娘那边是何情形?
咱们这边尚未应下,他如何会与他老娘说?这不是给咱们找麻烦吗?说起那孟老娘来,景泰和也有点无奈,郁槐哥这一向忙,刚刚走镖回来。不两日之后又要出一趟远门。左右离定亲还早得很,等他闲下来,再与孟大娘慢慢说不迟。
这倒罢了。花二娘略一点头,很苦恼地啧了一声,他那老娘。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,让人瞧着发烦,偏生咱要跟她结亲,真是
说着,她又十分困惑似的皱了皱眉:说起来,我还真有点想不明白。孟家大哥自从之前定亲的那个姑娘死了之后,对亲事就半点不上心,仿佛哪个姑娘也入不得他的眼,怎地就偏生看中我家那瘦得小鸡崽儿似的花小三?
景泰和禁不住喷了出来:那可是你亲妹,哪有你这样编排人的?
那怎么了?花二娘理直气壮地一梗脖子,我俩是亲姐妹不假,可论起相貌来,她比我差得远了,这也是真事儿吧?从前在盛州时,我们村里人人都这么说!
景泰和哈哈大笑,揽了她腰肢在她耳边道:是了,谁个也不如你好看,正因如此,咱也更该加把劲,生个一男半女,将你那美貌分一星儿给他们方是正理。吹灯上床,少不得行一番快活之事不提。
与孟郁槐的事有了眉目,花小麦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,自这日始,满心里便只想着怎样将那饭馆开起来。
要经营一间小店,可不像在河边摆摊那样简单,铺面应该选在何处,里面的一应设施是否齐全便利,该怎样安排菜色才更吸引人,手头的钱又够不够用这些都是需要细细考虑的问题,非是一天两天就能理清楚的,更半点急不得。每日里一有了空,她便猫在西屋里握着那支秃笔胡乱写写画画,越是盘算,心中反而越是没底。
租下铺面,意味着每个月必须支付一定的租金,那么也就必然要承担一定的风险。有时候她也会想,万一赔了钱该怎么办,这样到底值不值得,可是
既然她能助宋静溪在八珍会上赢得魁首之位,一定程度上,也就证明了她的厨艺不容任何人小觑。如果她这一身的本事,在偌大的省城都能占得一席之地,为什么就不能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饭馆儿?
事情一时停滞不前,她也只得强迫自己安心,除了晚间照旧去河边摆摊之外,每日里不是教罗月娇做菜,便是去田间帮花二娘的忙,倒也没有丝毫闲下来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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