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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寻不到话来说,唯有安安静静,又朝前走了一段路。
官道两旁不远处,零星有几座孤坟,夏夜里,偶尔会有所谓的鬼火在坟头跳跃动。花小麦无意识地四下张望,正好看见绿莹莹地一团,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,从一棵大树后飞快绕了过去,当即给唬了一跳,脚下一歪,差点栽倒,身侧的孟郁槐眼疾手快,一把攥住了她的手,将她稳稳当当拽住了。
那东西无甚可怕。他的声音很沉稳地从头顶传来,花小麦低低哦了一声,惊觉自己的手还在他掌心中,挣了一下却没能挣脱,陡然抬起头,目光直直望向他的眼睛。
孟郁槐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,耳根子也有点发烫,偏过头去清了清喉咙,却仍旧没松手。
花小麦很想问他你干嘛,却又觉得似乎这种问题说出来有些煞风景,便也只盯着他没做声,两人一时之间竟僵住了。
那个过了好一会儿,孟郁槐终是熬不过,你喝水吗?
不喝。花小麦有点想笑,死死憋住了,很严肃地摇了摇头。
我看你好似带了些许省城的点心回来,可觉得腹中饥饿,要不要吃
大哥,我是吃完了饭才从连顺镖局离开的,这会子怎么会饿?
孟某人点了一下头,就又不说话了。
花小麦比他矮的多,头仰得久了就有些吃力,实在忍不得,用那只自由的手揉了揉后脖颈,无奈道:你要是有话就说啊,我老这么抬头看你,脖子很酸
那你不要看我!孟郁槐飞快地抬起另一只手,掩住她的眼睛。事发突然,花小麦有点猝不及防,不由自主地眨了下眼,睫毛便软绒绒地从他掌心拂了过去。
孟郁槐耳根子烫得厉害,被那睫毛划过的一小块肌肤,更是热得要烧起来,又咳嗽了一声,终于再度开口,难得地有点结结巴巴:你你替人掌勺做大厨,或许能挣不少钱,但终归得看人眼色,难免受气。柯叔待我不薄,我这几年走镖,也攒下些钱,你若你若想开个饭馆儿,或是我的钱你尽管
花小麦被他遮住了眼,看不见他的表情,然他话中的意思。却听了个明明白白,纵然一向自诩新时代大好青年,没什么可害臊,脸上却依旧不由自主地发烫,腔子里有甚么东西要愉悦地蹦出来。
你觉得她勾了嘴角偷偷笑了一下,你觉得眼下这情景,你一开口就跟我提钱。合适吗?
孟郁槐倏然松开捂住她眼睛的手:我不是那意思,我是说你我是想告诉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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