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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震武脸色立时就是一变,霍地自桌边站起,眼中射出两道冷厉的光,声音一瞬间变得低沉而威严,活脱脱像是换了一个人:何事?
吕斌脸色也十分不好看,左右打量一番,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他刻意将说话的声音放得极低,旁人根本听不分明,花小麦也只隐约听见了水贼、刚上了水路两天便遇上等几个零星的词句。
消息从何得来,人现在何处?柯震武眯了眯眼,拧紧了眉头,压低声音道。
吕斌仍是在他耳边小声回答,这一次,却是连一个字也听不清了。
那柯震武越听脸色便越黑,简直如那烧了几十年的锅底一般,砰,冷不丁一拳砸在了桌子上,震得盘子碗儿都跳了两跳,暴喝道:如今这起腌臜贼人,敢是连规矩都不讲了吗?!
他压根儿没有花任何时间考虑,转头便对赵老爷和宋静溪道:两位,镖局出了点小事,我这就得立刻赶回去处理,便不赔了。
说罢告了声罪,一拂袖调头扯了吕斌就走。
赵老爷一愣,随即站起来叫住了他。
可需要我帮忙?你们镖局的事我虽不懂,但好歹我开酒楼,三教九流都识得一些,你这一忙起来,即便再谨慎,总也难免有照应不周全之处,我家中人多,至少能给你搭把手。
柯震武细想一回,也便点头应了,于是那赵老爷就从怀中掏出一块总有半两的碎银子,往桌上一搁,冲花小麦点点头,转头疾步随着柯震武大踏步往河岸上走。
宋静溪是同他们俩一块儿来的,自然也得一起回县城,走来同花小麦含笑说了两句,也便赶了上去。花小麦正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情况,忽见那吕斌有些犹豫地站住了脚。
柯叔,依你之见,咱要不要先跟他家里人打声招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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