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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里人闲来无事最爱的便是看热闹,不过须臾,旁边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,还指指点点议论不休。

花二娘一边拿锅勺往耿婶子身上招呼,一边破口大骂:你活了这么大年纪,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吧?居然敢跑去告老娘的黑状!你也不打听打听,老娘是由得你欺负的主儿?你今儿犯到我手里,就别怪我不拿你当个长辈看,我不一次把你收拾够了,你就不知道疼!

耿婶子脑袋埋得低,声音也就有点嗡嗡的:就是我告的,怎么着,嘿,就是我!谁让你薅我头发?那日我回到家里,头发掉了一大团你知不知道?你敢动手,我就请你尝尝滋味!

女人打架向来毫无章法,花小麦在旁边看了个呆,只觉得精彩无比,居然有点不想上去拉架了。

弄了半天,原来还真是这姓耿的婆娘在背后搞鬼,断人财路可是要天打雷劈的!

旁边围观群众皆十分兴奋,几个好事者还哈哈笑出声来,偏就没有一个人打算上前拉一拉。

这当口,也不知怎的花二娘被耿婶子顶了一下,朝后退了两步,摇摇晃晃强撑着才没一屁股坐在地上,耿婶子得了便宜,冷笑一声又要欺身上前。

花小麦原先还抱有那么一丁点看戏的心态,如今见状,这样可不行,立刻快手快脚地跑到摊子上,取了自己日日带着的那根棍子,冲到耿婶子面前,使劲往地上一剁。

耿婶子吃了一惊,脚下便是一滞,抬起头来瞪圆了眼睛:干干嘛,你还想打我啊?

你以为我不敢?花小麦死死盯住了她,耿婶子我问你,真是你无中生有,去告我们的黑状,害得我这摊子差点再也不能摆?

她那表情像是要吃人似的,耿婶子心中便打了个突,吞了一口唾沫,色厉内荏道:是我,怎么了?你们整晚搅得这河岸上吵闹不停,我还不能有意见?我有意见还不能提?旁人忍得,我可忍不得!

你住得八里远,能听得见个屁!花二娘一听这话,当即照她脸上啐了一口。

那文华仁站在围观的圈子外头,也小声嘀咕了一句:何至于?我住得这样近,夜里也不曾听见甚么了不得的动静。

耿婶子自觉受了侮辱,又要愤然而起,花小麦一棍子拦在她身前,不由分说将她朝后推了个倒仰。

耿婶子,您是长辈,论理我不该跟您动手,但您这事做的,也太没有长辈的样子了!她朝前逼近了一步,冷声冷气地道,我们摆这摊子,自问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做生意,从不曾坑过谁,也未有碍着任何人,您若有当真对我们有意见,尽可以大大方方地提,我若真个觉得有理,自然会改,但您若只是跑来找麻烦,在背后做些见不得人的事,哼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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