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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吧?
趁着邢大夫埋头写方子的工夫,花小麦便凑到花二娘耳边,压着嗓子低低地道:二姐,要不你也让这位邢大夫给你瞧瞧脉象吧?
你有毛病啊?花二娘像看怪物一样瞅着她,我又不曾生病,好好儿的诊脉做什么?
她也将声调放得轻了些,小声道:这位邢大夫,光是诊个脉,就要一百文,再加上药钱,啧啧啧,这可不是小数目!咱家现在虽是不缺这两个钱了,却也不能瞎糟蹋吧?我
反正来都来了,你就让他给你诊个脉又能怎地?花小麦斜睨她一眼,我是想着,咱俩是姐妹,身体状况,或许有相似之处,你让他给瞧瞧,说不定
花二娘纵是再迟钝,到了这时候,也觉出些门道来了,盯住花小麦的眼睛,脸往下一垮:我说花小三,你今儿该不会是装病,故意把我骗来医馆的吧?你是不是闲的劲儿没处使了?
我何曾装病?花小麦下巴一扬,说得十分不容置疑,你方才没听邢大夫说吗?我是因为这两天做糕饼太累,才会这样的!
花二娘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,没有说话,恰在此时,邢大夫抬起头来,目光有些锐利地从花二娘脸上扫过,开口道:这位小夫人,便让老夫替你也诊个脉吧?
呃?不不用了吧?花二娘下意识地就要拒绝。
却不想那白髯老者,却忽然拍了一下桌子,语气中添了几分严厉的味道:把手伸来!
花二娘一呆,再不敢则一声,老老实实地将手伸了过去。
如此,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。过了许久,邢大夫方才将手收回,稳稳当当地沉声道:你妹子还未成亲,有些话,不方便当着她的面说,小夫人请随我去内堂。
说来也怪,他的声音并不大,语气也早已恢复了之前的温和,却偏偏使人觉得非常威严。花二娘分明是个爆炭一样的性子,嘴唇嗫嚅了半晌,竟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,依言站起身,随着他走入一道挂着帘子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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