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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景泰和的口中,花二娘已然听说自家小妹要用那鸡屎白给他们治病,这会子也觉得有些恶心,冲花小麦使劲招手,心急火燎地将她唤到床边,贴住她耳朵小声道:喂,你该不会是真要用那那玩意给我们解毒吧?让我吃那个,我还不如死了干净呢!
二姐你放心呀,那鸡屎白真是能治病的,这人命关天的大事,我哪敢诓你?花小麦故意大声道,接着觑了门口的景泰和一眼,倏然压低声音道,你当我傻的吗?我自然有别的办法,吓唬吓唬他们而已,谁让他们刚才说是你给饭菜里下了毒,还骂咱姓花的都不是好东西?
她虽不是真正的花小麦,但借了这具身子,就得对原主负责。做了好事,未必一定要留名,但那坏事,却绝对不能迷迷糊糊地就往自己身上揽。
花二娘这才放心了一点,拍拍花小麦的肩,又一脸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肚子,吐出一口长长的气,翻身滚入棉被中。
花小麦替她掖好被角,又让景泰和也再休息一阵,自己跑去厨房里找了一双长筷子和一个簸箕,捂着鼻子从鸡圈附近随便捡了几坨鸡屎,然后,就那么捧在手里,一脸慌张地又跑进大屋中。
大伯大娘,我四处都找过了,这鸡屎白十分有限,只怕是不够哇!她愁眉苦脸地道,事到如今,也只能暂且替您二老和老太太解了毒,我姐姐姐夫到底年轻力壮,能忍得,我再另外想个别的法子吧。
语毕,将簸箕往桌上一丢,一溜烟地又跑回西侧厢房。
再另想个别的法子?景老娘没花多少工夫,便从她这句话里咂摸出些许滋味来,也顾不得肚皮疼了,从床上跳下来,跌跌撞撞追着花小麦也来到厢房中,一把扯住她的胳膊,急吼吼道:小麦丫头,你方才说,这死甲鱼肉的毒,还有别的法子可解?
花小麦回身眨巴了亮瞎眼睛,仿佛不解其意:您是什么意思?您放心呀,那鸡屎白用来解毒见效是最快的,别的法子全比不上它!我这也是没办法了,才
景老娘像捞住救命稻草一般,将她拽得更紧了,一叠声道,却不知那是什么法子?
有现成的好法子,为什么偏要用那慢的?花小麦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,无可奈何地道,用紫苏叶煎成浓汁,再加入十滴姜汁一起饮下,起码要喝上两天,才能将那死甲鱼的毒完全清除,所以我就说,这种法子慢得很哪!
就这么简单?景老娘大松一口气,不紧要,不紧要,我和你大伯、老太太也都一起就用那见效慢的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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