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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若他是谢无霜,这一切就顺理成章了。
但他是谢无霜的话……她做了些什么啊!
她居然当着谢长寂的面,用同样的手段,勾引他的“徒弟”和师侄,还都被他看在眼里!!
而且,如果是他是谢无霜,他其实知道所有细节,当初……
他真的没有察觉吗?
但既然他一开始就知道,时至今日也没提及什么,应当是……没有察觉。
意识到这点,花向晚稍稍舒了口气。
而谢长寂一直注视着她,见她平静的样子,便知道她是打算将这件事遮盖过去。
她或许还以为他什么不记得,想假装一切都没发生。
甚至于,她可能还会想远离他。
他自己清楚,幻境里花向晚给的所有宽容和放纵,只是因为那是幻境。
她想要一个人陪,而他刚好在。
可她不想要他的感情。
她对于自己回应不了的感情,都异常果断,而她早已不喜欢他了。
这个认知让他有些难受。
他抿紧唇,犹豫了许久后,他想起幻境里花向晚教过他的,鼓足勇气张口:“晚……”
“悯生……”
他才出声,旁边狐眠就呻吟起来。花向晚立刻睁眼,赶紧冲了过去。
“师姐!”
花向晚急急开口:“你还好吧?”
狐眠有些茫然睁眼,她看了花向晚片刻,随后猛地意识到什么,骤然坐起,一把抓住花向晚。
“如何?”
狐眠焦急看着她,急切询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花向晚顿了顿,她看着狐眠神色,抿了抿唇,狐眠见她模样,眼中带了了然:“是秦悯生下的毒?”
花向晚迟疑片刻,她想了想,最终还是摇头:“不是秦悯生。”
狐眠一愣,就听花向晚同她解释:“是巫生假扮成秦悯生的样子,订婚宴那日回来的,不是秦悯生。”
“不是他……”狐眠喃喃,她松了口气,坐到地上,忍不住笑了起来,眼中盈满眼泪,喃喃出声,“不是他……”
如果不是秦悯生,那也就不是她信错了人。
她苦苦自责自罚两百年,也终于是有了结果。
“那他呢?”
狐眠缓了片刻,随后想起来,高兴抬头看向花向晚:“秦悯生呢?我昏迷之前见过他一面,他去了哪里?”
花向晚没说话,她看着狐眠的左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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