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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把我当成什么动物观察了吗?”时莺无语地看着他,“下次观察记得交观察费。”
“……”岑欲小声嘟囔了一句,“财迷。”
时莺被岑欲送到小区门口,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回来的时候在某个人的注视之中。贺臣泽远远地看着,知道岑欲在欺骗自己,安心了不少。
司机腹诽,今天怎么又换了个男的。
老板这是什么爱好,天天堵在人家家门口,观看自己的前女友跟别的男人约会。这是觉得自己头上凉,所以特意给自己编一顶绿帽子吗?
贺臣泽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绿光闪闪,他胃又绞痛起来,整个人身上没什么血色。原本他还想再呆一会儿,但司机瞥见他脸色不对,看起来好像马上要晕倒了,立马把他送到了医院。
第二天,柏巡一边带着水果来看他一边数落他,“你治个病怎么到处乱跑,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?”
贺臣泽抿着唇一言不发。
柏巡忍不住阴阳怪气,“你之前不是说只是把时莺当宠物吗?现在人家走了,你又开始自虐?可悠着点吧,真死了能代替你的人多了去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贺臣泽像是被揭了伤疤,猛烈地咳嗽起来。
柏巡坐在床边,拿出水果刀认真地给他削着苹果。病房里很安静,只有刀具与水果接触的声音,过了好半晌,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说,“我要怎么做,才能让时莺回到我身边?”
他隐隐约约觉得,他快要彻底失去时莺了。
柏巡像是见了鬼一样,“贺导现在知道低头了?不得了。”
他拿出手机,没忍住给贺臣泽拍了一张照,“得纪念一下,这辈子都没见过你低头的样子。”
镜头里的男人抬起眼,一记寒光甩了过去。
“好吧。”柏巡无奈收起手机,坐在一旁,“你现在乖乖认错,说不定还有机会,嫂子说不爱你了,但是哪能那么容易就把你忘记了?”
贺臣泽心里升出几分希望,他记得下个星期是时莺的生日,往年她总是吵着要他陪她一起过,如果这次,他去陪她的话,她会开心吗?
出院后,贺臣泽找了个蛋糕店,让里面的员工教自己做蛋糕。看起来十分简单的蛋糕,贺臣泽却做了很多遍,也因此浪费了很多材料。
他看着自己那些作品,蹙起了眉头,原来做蛋糕这么难?
时莺给他做过。贺臣泽那天很忙,忙到深夜才回来。他打开门,就看见穿着白色吊带睡衣的小姑娘再沙发上睡着了。而她的面前,一个看上去十分精美的蛋糕静静地放置着,旁边还有蜡烛,很明显她是想着陪他吃过个难忘的生日。
贺臣泽脱下外套,弯腰将时莺抱到床上,女孩揉着惺忪的睡眼,“你回来了?”
“等我多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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