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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克制了半晌,道,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时莺一走,包厢里就传出几个男人不满的声音。他们不敢当面得罪时莺,但背后说人坏话倒挺在行。
于是当事人回来的时候,还没走进去,恰好听见大腹便便的杜弘道,“以为跟着贺臣泽就了不起?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。就她那姿色还不如我玩剩下的。”
肮脏的字眼落入时莺耳中,她似乎是记起了什么画面,呼吸有些不均匀。或许,没有贺臣泽的庇护,她还真得对这种人笑脸相迎。
门缓缓推开,包厢里笑的人立马止住了声,不安地看向时莺。见她脸上没什么表情,这才一个个放下了心。
时莺缓缓走过来,嘴角带了几分笑意,似乎心情很好。
就在所有人都在庆幸无事发生的时候,时莺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水,浇了杜弘一脸。从上而下,动作极其优雅,甚至浇完后还让人忍不住将视线落在她纤细弯折的手腕上。
杜弘极其狼狈,头发和脸湿透了,愤怒地问,“你做什么?”
她笑,嗓音如同掺了蜜糖的毒药,“你说呢?给你表演一个狗仗人势。”
说完,时莺的脸色这才变了,她唇角的弧度慢慢消失,沁满笑意的眼睛也变得狠厉起来。
一时间原本吵闹的包厢安静无声,所有人都用错愕的眼神看着时莺。
这件事最后自然无法避免地传到了贺臣泽的耳朵里,他难得给时莺打了个电话,“听说我家小夜莺狗仗人势了?”
时莺那天亮了一下自己锋利的爪子,现在剧组里的人离她离得更远了,网上还全都是“时莺耍大牌”的爆料,无数黑粉拿起键盘攻击她。
她从未在乎过这些人的想法,可当贺臣泽打电话过来的时候,她竟有些紧张。她不知道贺臣泽怎么看她,好半晌后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乖,下次这种事别亲自来,会弄脏爪子。”
听到这话,时莺松了一口气。反应过来他的用词,又有些生气,小声嗔怪,“你真把我当狗?”
“不管是什么,我养的东西,哪有被别人欺负的道理。”
时莺心里的褶皱被抚平。她抿了抿唇,像是想到了什么,沉默了一会儿后说,“贺导,你没存我的号码,是怎么打电话给我的?”
贺臣泽当然不会存她的号码,因为时莺永远是主动联系的那个,今天联系,他甚至还翻找了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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