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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臣泽又发来一条消息,“下个星期。”
即使他没有再说什么,时莺仍旧觉得乌云遍布的天空透出一丝阳光。她甚至能想象出贺臣泽回消息时漫不经心的模样,他敛着眼睑时眼尾勾起一个自然却又漂亮的弧度。
一星期后,时莺难得有一天行程松了些,经纪人程霜说带她去吃饭。她以为要见什么圈内的人,一打开包厢远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贺臣泽坐在明暗交界处,眼神有些晦暗不明,他双腿交叠在一起,戴着银戒的手放在膝盖上。余光瞥到门口的人,他慢慢抬起脸,“过来。”
语气带着点高高在上的命令意味。
时莺耳朵发痒,她已经很久没见贺臣泽,久到现在只是瞥到他的黑色衬衫就觉得喉咙发紧。她咽了口唾沫,眸光接着往下看,落在他露出来的被袜子包裹的一截脚踝上。
人带到了,程霜对两人的关系十分了解,于是后退一步关上门。
时莺慢慢走过去,原本想坐在他旁边,突然被长臂揽住了腰。她被轻轻一带,坐在了男人膝盖上,隔着西装裤,时莺能感受到臀部下绷紧的肌肉。
贺臣泽像是逗弄宠物一样拨弄着她柔软的头发,“我的小夜莺,瘦了。”
时莺轻轻解释,“角色需要。”
“等杀青了再养回来。”贺臣泽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,拇指带着滚烫的温度,“怎么好像一掐就要断似的。”
说着时莺的手被带到他腰肢上,她不满,“贺导这会儿不要求我控制体重了?”
这句话说完,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活跃了不少。时莺搂着他的腰,却不敢做更过分的事。他这副永居神殿的模样,总叫人不敢亵渎。
她只能被动接受神明偶尔的施舍,譬如落在眼睑上漫不经心的亲吻。
只有在贺臣泽怀里,时莺才觉得是真正的自己,她像深海里的鱼,只有在贺臣泽这片海里才能呼吸。
空气里渐渐安静下来,没有人再出声。
不一会儿,服务员敲响了包厢的门,将一道道精致可口的饭菜端了上来。时莺正在拍戏,要控制体重,“贺臣泽……你是故意点这些勾我的馋虫吗?”
他伸手摩挲着女孩脆弱的脖颈,“多吃一点。”
说着便不顾时莺的意见,给她的碗堆了一个小山堆。时莺刚开始用自己要拍戏的理由拒绝,但贺臣泽很专/制,完全不顾她的想法。
在他眼里,她好像就应该是一个乖巧的玩偶,只需要顺从就好,不该有丁点自己的思想。
时莺瞥到他给自己夹了她最不喜欢吃的西红柿,她张了张唇,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。
吃完后,贺臣泽开车送她去酒店。时莺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心口扑通扑通地跳。她偏头看了一眼贺臣泽,男人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。
他的黑衬衫往上卷了一截,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,随着手臂的动作凸出几根青筋,很难让人不想象他身体里蕴藏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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